过。”
二叔:“……”好有道理,他竟无言以对。
宋远征认真地看着二叔,眼中情绪翻涌:“您一言不发,是觉得我所说的这些,都是我在狡辩吗?二叔,您是我最亲近的豚,连您也不理解我的心吗?”
二叔哑口无言,不是,他哪有觉得宋远征在狡辩?
明明是这小子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他留啊!
宋远征眼看着二叔满脸愧疚,心里暗爽。
抢占先机,转守为攻,这就是语言的艺术。
论攻心计,纯种水豚二叔哪里干得过见识过人类社会险恶的宋远征。
可怜的二叔吃了性情单纯的亏,被宋大忽悠绕进去了,又愧疚,又觉得无地自容。
不对。
但哪里不对呢?
解开了和二叔的心结,宋远征一身轻松地回到小草窝和魏城会合,久等啦小鳄鱼。
魏城“嗖”的一下爬了起来,眼睛亮亮的。
他一直把血橙含在嘴里,生怕被那群幼崽看见,这下终于可以看着水豚把它们吃下去了。
宋远征本来不想骑魏城,魏城的身上还有伤,他想让魏城多休息休息。
奈何魏城坚持让他爬上来,宋远征只好照做。
自家坐骑真够霸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