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眼睛亮亮地等待着魏城的反应,却发现对方压根没看懂他的意思。
思索片刻后,宋远征果断把弹弓和针孔望远镜,叼到魏城面前。
“我来助你。”宋大王胸有成竹,“不过要等到明天白天,晚上我看不见那么远的地方。”
魏城不赞同地用吻部推了推宋远征,他不想让水豚因为自己族群的事情受累,甚至陷入危险。
也不愿意让其他同伴看到水豚的厉害,征征是他的,他可不想别的鳄鱼跟他抢。
见魏城还是不同意,宋远征急了,这鳄鱼怎么说不通呢?
他骑到魏城的脑袋上,没好气地拍了拍对方的脑壳:“听话,我是为了你的族群着想!到底你是首领还是我是首领啊,难道你真的忍心让自己的同伴冒险,甚至付出生命的代价?”
宋远征自己就是族长,以己度鳄鱼,他认为魏城应该也是希望族群强大,延绵不息的。
爱屋及乌,他更是将魏城的同伴,视作自己的同伴。
既然他有办法减少暹罗鳄的伤亡,帮助他们在这片流域立足,那他自然当仁不让。
眼看自家首领,居然任由一只水豚在头上作威作福,恩特他们面面相觑,多少有点恨铁不成钢。
碍于魏城的威严,他们没有当众指出,只是私底下肯定会蛐蛐魏城的离谱行为。
不过这些对魏城而言,都无关紧要。
他不在乎自己的族群成员对他是什么看法,他只在乎他的小水豚不要生他的气就好。
他想装傻,想假装自己看不懂水豚的暗示。
奈何对方压根不吃这一套,直接爬上他的脑袋教训起他来了。
真是,无法无天。
魏城茶金色的竖瞳闪过一抹无奈。
他轻轻晃动自己的尾巴,示意他已经同意了,请宋大王从他的脑壳上下来。
宋远征嘿嘿一笑:“这才对嘛!”
说着,便从魏城的脑袋上跳了下来。
魏城用尾巴将他卷到草地上,而后转头对众鳄鱼说:“今晚的计划取消,等太阳升起以后,我们继续展开伏击。”
恩特不解地问:“继续伏击?那由谁来诱敌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