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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舀起一瓢冷水,对着胸膛浇了下去。几乎能听见,炽热的心“滋啦”一声,淬了火。
自分别,他便禁欲。他憋着一股劲儿。
他要做噬咬敌人的凶兽,用爪牙叩击颤抖的大地。做九泉之下翻身的地龙,撼动战场。做十万刀剑齐出鞘的铮鸣,震碎旧山河。
他要做过年时的爆竹,爆个大胜仗。不过,他不盼自己的姓名家喻户晓,家家吃饱就好。
许是老天难以欣赏他诡异的舞姿(他猜只有逸之哥哥会喜欢),三日后,就等来了入秋最大的一场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