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此心,至少这具玉躯是归他所有。
楚扶晏越吻越深,气息灼热得连自己也不识。
负伤处传出的疼痛随欲念蔓延,让他再添一份疯狂。
轻吟声萦耳,于细雨过后的月色下更惑人心。
他加重声息,眸底微光颤得厉害,深眸轻阖,溺于美色脱身不得。
窗前花树枝条随风晃动,温玉仪面染潮红,耳根若火烧般发烫。
被褥已凌乱得寻不见样,她似被一股不容违抗之力狠狠囚困。
知晓大人较昔时已怜惜太多,自己应能摆脱的,她却未曾尝试挣脱,涌入的思绪不可名状。
直至房外传来几声叩门之音,温玉仪才乍然一惊,慌乱地攥那榻上棉被遮掩,又被身前肃影止下。
温煊伫立于房门外,听屋内有细微动静回荡,料想方才楚大人受了伤,此时应刚上榻没多久。
“楚大人被刺客所伤,温某惭愧,也是才知此事。温某寻了上好的膏药给楚大人送来,希望能尽一些绵薄之力。”
“你回吧……”
帐中幽暗,弥散着浅浅旖旎,楚扶晏低笑一声,在她耳旁极轻而道。
她只感耳廓灼热,桃颜依旧泛红,口中低低呢喃:“妾身该回什么……”
“随夫人的。”
微止的举动连绵又起,他像是不愿应付这门外之人,一心陷入花夜云雨里。
半晌得以艰难回话,温玉仪轻咬唇瓣,再稳声答着:“楚大人已歇下了,父亲也去歇着吧。那……那膏药,待明早派人送来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