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知她过得如何。”
“有赫连公子的庇护,我在云间香坊过得极好,大人不必挂怀。”她闻言柔婉一笑,容色温柔,平静得仿佛未经任何波澜,“倒是大人,较昔日憔悴了些。”
她说到了赫连岐……
见她离于京城时,他便
知这抹若芙蓉般的娇姿,是跟着那晟陵使臣一道走的。
几日后收到写着“云间香坊”的书信,他便可料想那就是赫连岐的居所,楚扶晏凝滞片霎。
时隔一年,她应是与那位赫连公子修得了同船渡。
“本王方才见了赫连岐,在那青楼前依红偎翠,他究竟待你……是好还是坏?”
他微凛清眉,遥想让那成日寻欢作乐之人作夫君,她怎么能忍下……
她定是受了不少委屈。
“自然是好的……”明眸望向窗外一枝寒梅,街巷两旁冒着腾腾热气,温玉仪欣然弯眉,回首提出一念。
“大人赶路赶得急,还未仔细游过晟陵街市吧?我可带大人去闲游赏雪景。”
他见势抬眉,似从紊乱的思绪中回了神,淡笑而回:“本王正苦恼着人地两生,无人引路,此般便是再好不过。”
“阿晏,我……”
她本想说起那李氏布庄的孔雀,前两日不知怎地闯入了香坊,还当着众人的面开了屏,好是有趣。
然刚唤出声,温玉仪便觉失了礼数,直愣着立于房中,如何也道不出口。
望他大人也僵愣了一瞬,她慌乱地敛眸,暗暗怨着自己怎还能这么唤他:“楚大人息怒,我并非有意……”
那不经意的一唤,似将心上一个道不明的物件彻底击碎了。
楚扶晏错愕地回望,再是难忍涌动的欲妄。
百转千回,心念里皆是她,皆是这令他魂牵梦萦的娇女,再容不下旁人。
“再唤一次。”
他冷声道,神色晦暗不明。
既已唤出了口,便是自己惹下的祸端,温玉仪无词片刻,颤着嗓音又唤。
“阿晏……”
他许是长久未听此称唤,冷冽寒凉的气息陡然一颤,原本不愿再打扰的心思被驱赶得一干二净。
他召她来此,在这鲜少人得知的雅间,便定要得她一次。
楚扶晏哼笑一声,话里夹带着胁迫之意:“今日你若是不从,本王便杀光云间香坊的人,包括赫连岐与你那贴身小女婢。”
“这其中的得与失,你可要想明白。”
语声森冷地落下,他淡漠地行于榻边,转身朝她看来。
闻语听愣了神,温玉仪忽地大悟,心头震颤不已。
大人竟拿着赫连岐与剪雪的性命作要挟,命她顺从于床笫之欢……
惊讶之余,她窃笑在心,不明大人为何忽然放这狠话。
她本就是愿的。
她若不愿,何故要大费周折地来这位旧人相见……何故要自投罗网,鸟入樊笼。
她不退反进,所求仅是想让大人在来日护一护温家。
温玉仪不由地缄默着,顺服地再解薄裳,表现出的谦顺之样仿佛不会做分毫反抗:“那小女只能从了……”
乖顺的话语飘至耳畔,一言一行和旧日的她别无二致,楚扶晏见景一指软榻,说着绝非君子能道出的话。
“自行将衣裳脱了,到本王的榻上来。”
浅薄裙裳从娇躯上层层褪落,她缓慢解下颗颗衣扣,默不吭声地入了软帐。
温玉仪将被褥轻裹于身,蜷缩在榻,面容娇似桃瓣。
才望了一会儿他就悔了。如今已到了冬日,她还刚踏过雪地,纵使生了再多的炭火,也终究是冷的……
楚扶晏自然而然地上了卧榻,半刻后展袖,随即揽她入清怀。
指骨触上她肩颈处的凝脂玉肌,漾开千层春水潋滟。
长指上移,悠缓地掠过发髻,发簪便被取了下。
他凝望女子任他摆布的模样,丢尽廉耻般说起当下这极是卑劣的举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