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敢置信的顺着丈夫的眼神落到了门外。
等见到自己多日未见的女儿瘦小的身影时,一时间眼泪竟好似决堤了一般汹涌而出:
“夏儿...你这丫头这些日子去了哪里,你是想让为娘的担心死吗?”
“娘。”
顾半夏的眼泪也早已控制不住,她原本只是打算偷偷的将‘引鹤符’,贴上,从此告别父母离开白樱镇远行,却不想竟然无意间听到了哥哥当年的事。
既然此时自己行踪已经暴露,顾半夏便也顾不得再隐藏什么,伸手拭去脸上的泪水举步走进院内。
等行至顾松凌和沈熙昀身旁时,顾半夏的脚步忽然顿了顿,若有思索的看着顾松凌问:
“二伯父二伯母,哥哥当年倒地为什么要去的内山?”
对于哥哥的事,这些年来,顾半夏一直心存疑虑。
可是年幼的她在家族中并没有话语权,而父亲和母亲对于此事也从来在她面前闭口不谈。
曾经有几次顾半夏试图提起哥哥,却只惹得母亲默默流泪,时间久了顾半夏便也不敢再开口。
可是不开口并不表示她就此放下了,看着眼前这两个小时候曾经对她疼爱有佳,如今却形同仇人的族中长辈。
顾半夏忽然觉得一阵刺痛从胸口蔓延,许许多多记忆中的片段压的她喘不过气。
“我...我们怎么知道。”
顾半夏的突然回来让所有人都猝不及防。
特别顾松凌和沈熙昀,今日他夫妻二人本就是想就此事狠狠的将三房踩在脚下,却不想事情的发展根本不是朝着他想象的发展。
不但将多年前的陈年旧事给挖了出来,甚至原本应该失踪的顾半夏也在这个当口回到家中。
沈熙昀本就心虚的紧,此时见顾半夏询问当下更是退缩了几分。
心道:‘莫不是这丫头想起了什么。’
想着沈熙昀忽然记起,事发那日自己把顾青玄叫去她院子里时并没有特意的避开顾半夏。
当时她觉得的顾半夏年幼又对自己亲近,想来好哄,可如今再看顾半夏质问自己时的眼神,沈熙昀就愈发的不确定了。
可即便如此她也没有在晚辈面前退缩的道理,想着沈熙昀不由提了提底气冷呵道:
“你个小小的丫头,知道些什么。竟然如此与我和你二伯说话,可还有长幼尊卑之分?”
“半夏只是想问,哥哥当年为何要去的内山!”
顾半夏将目光转向沈熙昀,语气却并未柔和半分。
修真界以实力分尊卑,寻常对长辈有一声尊称不过是看着同宗同源的情分,可若真的触及到各自利益的时候,辈分并不能决定什么。
虽然顾半夏之前不过是四灵根在家族内的地位并不高,可二伯父顾松凌却也只是四灵根而已。
二伯母沈熙昀更是五灵皆具,且每一根的灵根资质都极差,如今年过四十修为也终身止步在炼气期二层。
顾半夏自知以自己现在的实力并不需要惧怕她什么,更不需要与从前那边对二房的人低三下四。
如今即便没有哥哥在,她与父亲也足以撑起三房在家族中的地位,哪怕这份地位并不起眼,却也不能随意受人欺凌。
“顾半夏!”
顾松凌显然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孩子竟然当着他的面一而再的出口挑衅。
当下他脸色一沉浑身气势大盛。目光如同一把利剑狠狠的扎在顾半夏的识海之中。
‘不好!’
顾半夏心头一震,还未等开启防御关光罩便感觉到无形的威压迎面而来,使得她体内原本已经逐渐平息的真元再一次暴动起来,识海更是头痛欲裂似要爆炸。
‘这便是练气中期的威压吗?’
思及二伯顾松凌炼气期气期五层初期的修为,顾半夏心头发寒,仅仅只是两个小境界的差距,竟然会相差如此之大。
可即便如此顾半夏依旧没有打算退缩。
她知道如果她今日因此退缩一步,那么往后她们三房在家族内就永远没有了立足之地。
想着,顾半夏关闭自身识海与外界的联系,随后生生提起一口真元,依旧没有开启防御光罩反倒将自身真元化作五行灵力灌入到全身血肉之中。
因为炼化载体的关系顾半夏现在身体强悍度本就不是一般炼气期修士能比较的,如今又将真元灌满全是血肉,载体的防御强度自然到达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莫说现在只是以炼气期气期五层初期修为的神识对顾半夏施压,即便他此时将外放的灵力化作术法攻击到顾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