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昂贵，所谓无功不受禄，刘某也不能白白拿了师妹的东西。”

刘行摇头，脸色的神色已经恢复正常，只见他从储物袋内取出一瓶凝气丹递给顾半夏道：

“师兄手里没有什么好东西，这瓶凝气丹便算师兄回了师妹赠灵酒之谊。”

一枚凝气单的价值远超与益气丹十倍，是炼气期中后期的修士最喜欢的丹药，而刘行拿出的凝气丹是没有开封过的，里头一共有十枚，显然价值不菲。

不过顾半夏的一葫芦二阶灵谷酒的灵气总值虽比不上十枚凝气丹的效果，可二阶灵谷酒胜在期内没有丹毒，且灵气更加平和温顺容易吸收，故此在坊市的价格，其实两则应当是差不多的。

顾半夏轻笑，这刘行倒是会做事的，若是他真拿出什么特殊东西来，自己也未必会收，可偏偏对方拿出的是与自己的二阶灵谷酒价值相同的凝气丹，这般一来自己不收反倒显得有些不近人情了。

想了想，顾半夏还是接过了刘行的凝气丹，谢道：“谢过刘师兄厚赠。”

“师妹客气了，说来师妹的赠与才算是厚赠。”刘行顺势晃了晃手里的酒葫芦，当着顾半夏的面喝了两口方。

刘行此举原本只是卖顾半夏面子而已，可等口中灵酒化入腹中，刘行的眼睛不自觉的晶亮了起来，赞道：

“好精纯的灵气！”

“师妹的这个二阶灵谷酒似乎与我从前在坊市上购得的不太相同？虽然口感相近，灵气的品阶也相同，可师妹的这葫灵酒内的灵气似乎更精纯平和。”刘行又喝了两口，忽然奇怪道。

“师兄平日在坊市购买灵酒是去的哪家铺子？”顾半夏笑问。

刘行想了想答：“大多是在罗氏灵酒坊或者宋氏灵酒坊内买的，当然有时候在地摊上看到价钱合适的也会买上一两壶。”

说着刘行的眉梢动了动，疑惑道：“怎么，难倒这灵酒在哪里买的还有说法不成？”

“自然是有的。”顾半夏笑了笑又问：“刘师兄是不是没有去王氏灵酒坊购买过灵酒？”

刘行点头：“确实没有，王氏灵酒坊的灵酒价格相比较其他铺子普遍要高上几块灵石。师妹也知道我们外门弟子手里灵石数量有限，灵酒的价值又高，自然是能省则省了。

“这便是了。其实即便是同一个品阶的同种灵酒因为药效多少成分的不同或者酿酒师酿制手法的变化，所出来的灵酒无论是从口感上亦或者灵气纯度上都会有不小的出入。

这种出入在明面上虽然不分品阶，不过一般酿酒在师私下里却会自觉分成三类，分别为上品、中品、下品。

刘师兄若是从前去过王氏灵酒坊购买二阶灵谷酒，想来就不会觉得师妹葫芦里的灵酒有什么特殊的了，因为王氏灵酒坊里的二阶灵谷酒大多是中上品。

至于其他灵酒坊的灵谷酒，师妹虽然没有去购买过，不过听师兄的描述，大抵因是下品居多。为此才会每葫便宜几块灵石的。”

“竟然是这般。”刘行恍然大悟：“我还道为何王氏灵酒坊的灵酒价钱贵上这么多，却还有许多师兄愿意去购买，原来同品阶的灵酒与灵酒之间竟还会有这么多的诧异。”

“王氏灵酒坊？”刘行低声呢喃了一句，忽然间想到了自己之前和顾半夏的对话。

当时自己的注意力似乎都放在了葫芦内装着的是不是提升血气所用的天材地宝上，为此倒也没察觉出顾半夏的话里有什么出奇的地方。

可等现在回过神来，刘行才不由明白自己刚刚到底忽略了什么。

想着刘行的眸色里闪过一丝诧异，看着顾半夏问：“刚刚听师妹说这二阶灵谷酒是师妹自己酿制的，难道师妹是王氏灵酒坊的酿酒师？”

“我不并是王氏灵酒坊的酿酒师，只是之前有机缘和内门的王师姐学了一些皮毛，会酿一些品阶较低的灵酒。不过我之前酿的二阶灵谷酒大多都放在王氏灵酒坊内寄卖了。”顾半夏笑着如实道。

其实从一开始顾半夏就没有想过要隐瞒自己会酿酒的事，甚至在与刘行对话时有意透露葫芦里的二阶灵谷酒是自己酿制的，为的就是能让刘行留心，往后想要购买灵酒时能先想到自己这里。

当然，若是刘行能将这消息带出去自然就更好了，谁还能嫌自己灵石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