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里边流出的男性液体伴随血液一同溢出,他果断地插了进去,惹得我叫出声。
我艰难地说:“觞……无狱……你……嗯……”
我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他反复侵占着,野蛮而放肆。
就算我叫他放开他也听不见,他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他想惩罚我,折磨我。就好像这样残忍地占有能改变什么似的……
什么也改变不了,我,觞无狱,从来都是两个世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