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一把将徐茉莉拉进院子。
徐茉莉把自行车停好,开始卸东西。
张春兰这才注意到自行车后座那一大袋东西,疑惑地问:“茉莉,你这带的是啥呀?”
徐茉莉扛起粮食,大步走进堂屋,把袋子放下,又将布袋子搁在桌上,笑着说:“伯娘,是粮食。” 边说边从布袋里掏出几块色泽诱人的腊肉。
张春兰被这一幕惊得瞪大了眼睛,愣在原地,傻傻地看着徐茉莉往外拿东西。
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急忙拉住徐茉莉的手:“你这孩子,干啥呢?拿这么多肉过来,你自己不过日子啦?你妈要是知道,不得狠狠骂你一顿。”
徐茉莉拉着张春兰坐下,犹豫了一下,缓缓说道:“伯娘,我跟您说个事儿。我结婚了,都有孩子了。”
张春兰听了,焦急的拉着徐茉莉的手问是怎么一回事。
徐茉莉就把家里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她刚说完,张春兰就骂起了孙艳红,骂了半天。
张春兰泪眼婆娑地看着徐茉莉道:“丫头,你受委屈了,你怎么不来找我们,我和你大伯都是你的亲人,你爸妈不管你,你就来找我们,我们肯定给你撑腰,讨公道!”
说完,站起身在屋里来回走了几圈,气呼呼地就要去地里找徐长平算账。
张春兰风风火火地赶到地里,把正在干活的徐长民叫回了家,路上就把徐茉莉的事儿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徐长民听了,气得脸色铁青,眉头皱得紧紧的,仿佛能夹死苍蝇。
徐茉莉听见门外的动静,赶忙出来迎接。
徐长民一声不吭地进了屋,徐茉莉摸了摸鼻子,带着讨好的笑容迎上去,赶紧给大伯倒了一杯热水。
徐长民瞪了她一眼,转头对张春兰说:“去做饭吧,中午留茉莉在家吃饭。”
随后,又让徐茉莉坐下,重重地叹了口气:“唉!我是真没想到你父母这么偏心,当年你奶奶不喜欢她,看来不是没道理的,看看这办的都是啥糊涂事儿,苦了自家闺女。”
徐茉莉连忙说道:“大伯,您别生气,我现在过得挺好的,我丈夫对我也很好,我就想把自己的小日子过好,他们对我咋样,我真不在乎。”
徐长民又抽了几口旱烟,沉默许久才说:“行,孩子,我知道你心里有数,既然结了婚,就好好过日子,有空了,带着丈夫和孩子回来看看我们。”
徐茉莉认真地点点头:“好的,大伯,我记住了。”
中午吃饭时,桌上摆着徐茉莉带来的腊肉,还有一盘金黄的炒鸡蛋,白花花的米饭冒着热气。徐茉莉看着这些,心里暖烘烘的,感动不己。
吃完饭,徐茉莉又和徐长民聊了许久,把自己婚后的生活细细地讲给大伯听。
不知不觉就到了下午3点多。
徐茉莉站起身,说:“大伯,伯娘,我得回城了,再晚回去天就黑了。”
徐长民让她把带来的那袋粮食拿回去,说道:“茉莉,粮食你带回去,有空了来看看我们就行,不要带东西来。”
徐茉莉连忙摆手:“大伯,我家里真不缺粮,这是我孝敬您和伯娘的,您就收下吧,这么远的路,我可不想再驮回去了。”
说完,不等大伯再拒绝,挥挥手,骑上自行车一溜烟地跑了。
冬日的寒风像尖锐的针,肆意刺向徐茉莉的面庞。
农村的泥路崎岖不平,每前行一段,自行车就剧烈颠簸一下,震得她屁股生疼。
徐茉莉并非为了省钱才放弃坐公交车,实在是这路况,公交车行驶起来同样颠簸的很,且车厢内拥挤不堪,体验极差。
就在徐茉莉骑行到半路时,路边的草丛里突然窜出两个人。
徐茉莉心中一惊,下意识紧急刹车。
待稳住身形,她定睛一看,面前站着两个身着补丁棉袄的男人,模样甚是猥琐,脸上挂着令人作呕的下流笑容。
徐茉莉瞬间明白他们不怀好意,眼神瞬间冷冽下来。
若是原身,或许会被这两人吓得惊慌失措,可她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想打她的主意,那可得掂量掂量。
一个穿着黑色破棉袄的男人满脸堆笑,厚颜无耻地凑上前,说道:“哟,妹子,你可真俊呐!嘿嘿,我还打着光棍呢,你是哪个村的?我去你家提亲咋样?”
徐茉莉眼神如冰,冷冷地回道:“马上给我滚,别挡路!”
那男人听到这话,不但没退缩,反而笑得更肆意,一边伸手就要去抱徐茉莉,一边浪笑着说:“别害羞嘛,来陪哥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