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那府的王万里才在房间里睡了一个时辰天就黑了,小厮过来传话让他去小姐书房。
王万里走后小厮蹲在王万里门口纳闷。这不是小姐给王万里的房间吗?这丑八怪怎么住在这里?小姐……喜新厌旧了?!
真相了的小厮立马兴奋了,赶紧给小伙伴去告诉这个八卦。侍女家奴护卫纷纷一传十,十传百,甚至还传到了外面儿,茶馆、酒楼说书先生朗朗上口!
而这一切王万里不知道,他正摇着尾巴踌躇地看着那时书房门口。
这大晚上的,孤男寡女……不好吧?
下一秒,王万里直接进门反锁!
那时:?
正写着字的那时手一停,看着这个冒冒失失的小子,有点没看懂,但看到王万里脸上的羞赧,那时突然想到什么,失笑出声。
听到那时笑,王万里这才知道自己会错了意,顿时脸上滚烫,慢吞吞的欲要打开门。
“过来。”那时的声音如银铃般清脆梦幻,魅惑着他的耳朵。
王万里神使鬼差地坐到那时对面 ,一坐下才看见那时书案旁边的桌子上摆放着的吃食,品种不多,恰恰都是王万里喜欢的。
“好好说说。”
“……说什么?”
那时深邃的眼眸里带着戏谑 ,蘸了蘸墨,继续下笔。“这三年,你的成长。”
三年的成长?
王万里的思绪一下子回到三年前,因为那时候自己白净,长得丰神俊朗,刚一进军营就被人盯上了,被堵在荒无人烟的地方,差点……后来遇到了那大公子那风绪,被他所救。
“几年不见,你倒是越发不如从前了。”
王万里整理着衣服,有些惊魂未定,哆哆嗦嗦地回答:“……你认识我?”
那风绪神色一暗,有些不满:“实在有些嚣张了,那玉成!”
王万里迅速脑筋急转弯,恍然大悟!指着那风绪手舞足蹈半天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你!那风风风风风……”
“嘭”那风绪捡起王万里散落的腰带敲了王万里一脑袋。“风,风什么风!叫将军!”
王万里嘟囔:“……都混到将军了啊!”
那风绪:……
这个弟弟怎么回事?在那府当小少爷让那金成那个女人惯傻了?怎么什么话都敢说。
那风绪瞥了一眼王万里,然后嫌弃的说道:“走吧,我送你回部队。”
“哦。”
王万里屁颠屁颠跟在那风绪后面,只觉得这个那风绪冷面热心,全然不是云岫和无出他们说的那样。
“我是你弟弟,你得罩着我。”
没皮没脸,那风绪更嫌弃了。“那金成是一点都没教你吗?”
“教什么?”
“呵!”那风绪后退一步,眼里都是疏离,“愣头愣脑!你不是我父亲的血脉全府上下人尽皆知,你姐那金成又与我母亲有弑母之仇,你倒是傻不愣登要我罩着你,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确实不好套近乎,可他是王万里啊,不是那宁,根本没法共情那宁和那风绪兄弟之间的感情纠葛。
那风绪把王万里送到帐篷外面,守夜的士兵看到了那风绪恭恭敬敬叫了声将军,帐篷里的新兵蛋子都纷纷惊奇得看过来,向王万里投过羡慕的目光。
那风绪没有理会那些新兵蛋子,而是以训斥的语气对王万里说:“救得了你一次救不了你两次,以后注意点,下不为例。”
“……是。”
“没吃饭吗?说这么小声!”那风绪恨铁不成钢地怒吼。声如洪钟吓了所有人一跳。
王万里:!
“……刚到,午时的饭都还没吃呢……现在,都晚上了……”
那风绪顿时沉默震耳欲聋。
那风绪走后没过多久,一个老兵就提着饭盒来新兵营找王万里,说是那将军给的。军营一下子就炸了。
顾大田首先跳起来:“你叫那宁,将军叫那风绪,都姓那,厉害啊那宁,该不会是你哥吧!”
王万里尴尬地点头:“家中长兄。”
孙下雨也乐了,拍了一下王万里肩膀,“可以啊,祖坟冒青烟了,有事多多想着大伙儿啊!”
许松松拍开孙下雨的手,“去!孙叔你也不害臊,尽占小便宜!”
是的,孙下雨年纪最长,都可以当王万里的叔了,而许松松年纪最小,叫起叔来毫无负担。孙下雨笑骂了一句过去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