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顾言他们也会来帮忙。
她赶紧号召了这些年来经过跟她学习,基础打得不错的一些学生。
为的就是摆出这个架势,让无论是同学们还是节目组,都能更多地了解到刺绣这门技艺。
众人到工坊的时候,她正站在外头等待,看到顾言他们和摄像机的出现,眼神都更热切了些。
“架子我都己经摆好了,你们可以随便选一个位置坐着,工坊里的每一个人都能教你们怎么刺绣。”
“有什么想了解的,也可以跟她们聊聊天。”
要让绣娘们系统性地去讲刺绣工艺的起源,发展以及现在的情况那是不太可能的。\2′8/墈¨书/网* ,追+嶵′薪+彰^截`
但通过聊天,讲一些关于刺绣的故事,和她们对刺绣的了解,这是做得到的。
加上之前突击的补课,虽然可能还是有些窘迫,但多少能应付一下今天的活动了。
而顾言他们今天的任务。
说是帮忙,其实就是自己先简单学习一下刺绣,随后等同学们到了,帮着解答问题。
再就是得维持秩序。
所以当怀兰老师给他们各自排好了位置后,每个人学的都很认真。
既然要学习,那当然要找到最合适的老师,顾言从一开始就瞄上了谢怀兰,跟在她身边就开始了学习。
学习过程中,对于谢怀兰自问自答的一些问题,有些他却是都能答得上来,这点倒是让对方有些惊讶了。
“你学过刺绣?”
“有了解过一点。”顾言道:“之前录节目的时候,在克罗地亚买过手工刺绣的衣服。”
“当时了解到刺绣节在那也是个很大的节日,就查了下资料。”
“再后来查国内的资料,也有看过一些白族刺绣的信息。”
“现在年轻人很少有能这么静下心来学东西的了。”谢怀兰看向顾言,久久之后叹了口气。
学习刺绣这门手艺,要想长时间坚持下来也是很困难的。
大量时间的铺就,到最后要没有合适客源的话,连价格都卖不上。
相对着他们通过互联网世界所看到的,外头的人赚钱有多快速,一个首播晚上就是几百上千的。
很多年轻人就更耐不住性子了。
就因为这个,这些年来她招收的年轻学生不少,但坚持到现在的也是寥寥无几。
谢怀兰这会夸顾言,其实心里想到的是自己以前的那些学生,所以情绪十分复杂。
顾言倒是不敢接受她这句赞美。
当下忙道:“怀兰老师,你这就过奖了。”
“其实我觉得吧,倒不是年轻人静不下心来,是他们总想着能够早一点撑起家庭的责任。”
“所以总是很急迫。”
“至于我,倒也没您说的这么自律。”
“只不过是生活稍微富裕了些后,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的时间多了。才有这样的闲情逸致,去安心地学习一些东西。”
高来高去地说坚持很简单,耐心学做一件事情很容易这样的话,顾言是说不出口的。
那实在太不要脸了。
就像他以前看过的一个新闻,有个大富豪说穷人不努力,就算自己什么都没有了,依旧可以白手起家。
结果当他真去体验那些平常人的生活之后,却是每天累到回去之后什么都不想说了。
从此再没说过类似的言论。
“你说的对,都是现实的问题。”
谢怀兰再度叹息,半晌才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她也知道顾言说的是对的,可现实就是这样,技艺需要传承,但传承人也得吃饭。
她能做的,也就是像今天一样,想尽一切的办法让工坊的名气能够大一些。
这样至少以后那些绣娘们的作品可以找到地方出售,在满足大家温饱的基础上,再谈传承。
顾言和谢怀兰在前头聊着天,陈贺坐在正后头听着。
看到他们一边聊天,一边指点学习着下针的位置和所谓针法。
没过多久被扎了好几次的陈贺有些emo了。
不是哥们,这么卷的吗?
基础知识了解的多也就算了,学针法也这么快?
人多不好说话,他就伸脚踢了顾言一下,眉飞色舞地用表情传递着自己的郁闷。
可顾言只是回头望了他一眼,随后就一副叹气摇头无奈的表情。
这让陈贺顿时更郁闷了。
……
原定刺绣的行程是十点开始,但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