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斯连忙说道：“我当然指的不是奥黛丽陛下，而是指勃艮第的查理，普瓦图的安东尼和阿基坦的奥卢斯。

“行，我明白。”道恩眯起狭长的眼睛问他：“你是想来快的，还是慢的，是想来缓的，还是想来猛的。”

詹姆斯惊愕地张大嘴巴：“竟然还有多个选项，不愧是我的老师啊。”

“慢的怎么样，快的又怎么样？”

道恩将一杯葡萄酒灌下肚，口中悠然说道：“国王的权力的正统性来自于教宗，贵族权力的正统性来自于国王，但国王经常受制于贵族，这是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詹姆斯只能跟着问。

“因为国王不会使用手中的权力，让他的合法性受到贵族质疑。”

你要用慢的，那你就要让国王不断地挑起贵族之间的矛盾，然后由国王出兵下场调停，趁机从贵族手中夺取土地，此法叫做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如果你想来快的，那就首接干涉贵族的领地继承，宣布贵族所有的子女都有继承权，强行把他们的公国进行分割，使得所有贵族领地碎片化，这样他们就没有实力和国王抗衡了，此法名为推恩令。”

詹姆斯恍然大悟：“两种办法我都要，这样双管齐下，我估计能用十几年时间将大多数贵族给弄掉。”

“好啊，”道恩很意外，没想到他会这样选，不过无论他如何选，都会遭致失败，甚至会反噬到他自己身上。

法图西现在是什么样子？国王和贵族的实力不相上下，有些贵族甚至要强于国王，一味地照搬推恩令，引来贵族的反扑可是很残酷的，别说你近臣詹姆斯，就连奥里西斯西世本人，恐怕都要提前享受路易十六的待遇。

詹姆斯感叹过后，才对道恩笑着感谢：“这些年老师帮了我不少，但老师你有什么要求只管提出来，学生我也能尽一份力量。”

终于到正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