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恩装作不经意地说:“我倒没什么要求,但是有个小事,我想请你把一位意呆利子爵举荐给国王陛下。”
詹姆斯心中顿时警铃大作,寻思这个子爵是个什么家伙,竟然值得老师去帮他?这人不会有什么真本事,能在国王面前取代我宠臣的位置吧?
道恩看穿他的心思,便开口解释说:“此人是卡佩家族的旁支,叫做费多南,不学无术,唯一擅长的本事就是勾引上流社会的贵妇人了,当你见到他之后,就不会认为他对你有威胁。”
“那好,这是老师你唯一对我提出的要求,我怎么敢怠慢他。”
“那我就多谢你了。”
“老师您说的什么话,这是我应该做的事情。”
道恩乘船离开塞纳河,首接从勒阿弗尔港乘船前往新格兰。
詹姆斯很快就见到了费多南本人,经过短暂接触发现此人除了相貌俊美一些,谈吐优雅一些,根本就没有别的长处。问问他对于时政的见识,很快就会扯到女人身上,谈论什么什么样的腰臀比让男人疯狂,什么样的贵妇更容易勾搭。
这种人根本不可能对他产生威胁,除非他有一个漂亮的妻子,才会提防这样的家伙。
最近国王奥里西斯西世正在积极联络苏格兰贵族,并且要组成同盟关系。因为奥黛丽占据新格兰成为了女王,根据法图西和新格兰在地利上的传统敌对关系,谁成为新格兰国王,谁就是法图西的敌人。
更何况她手中还掌握着罗曼底和布列塔尼两个公国,严重地威胁到法图西的安全,他也需要从新格兰的背后扶持一根钉子,这根钉子只能是顽强的苏格兰。
他也担心这个费多南是道恩派来破坏法图西和苏格兰的同盟,但在经过多次观察试探之后,才发现自己担忧是多余的,此人除了对女人感兴趣,对其他的一概不知。
他将费多南推荐给了国王,至于国王是否喜欢这家伙,就全凭此人的表现了。
没想到费多南在国王身边也十分吃香,他很快就找到了与国王的共同爱好,那就是女人。
每当奥里西斯在宫中举行宴会的时候,两人就站在楼梯走廊上,对着大厅里穿梭的贵妇品头论足,时不时发出会心的笑声。
“费多南伯爵,你看这位夫人怎么样?”
“非常饱满,我是说她的上半身,如果她还没有生过孩子,那当然是完美。“
“嘿嘿,本王的眼光不错吧。”
费多南心中暗道好险啊,就在今天上午,这位漂亮夫人还给他抛了两个媚眼,幸亏他没有就坡上驴蹭上去,不然他的生命就要完结了。
只要是被国王看中的女人,即使是她的丈夫也不能染指,所谓的一夫一妻婚姻,只是贵族的遮羞布而己。
两人还时常谈论起各自在卡佩家族的辈分,这就比较久远了。因为费多南的先祖是卡佩王朝的第一任国王雨果的弟弟,通过王室的档案这么一辈一辈地推下去,比国王还小一岁的费南多竟然是国王的叔父。
国王十分意外,带着俏皮的口吻问他:“这么说来,你还是我的叔父呢。”
费多南习惯了讨好奉承,下意识就脱口而出:“不敢,不敢。”
谁料到国王顿时脸色变了:“辈分就在这儿,有什么不敢的,真是的!”
“那陛下这么说,那我就是你叔父了。”
“你还真敢答应啊!就算你和我祖上有血缘关系,那也是十八杆子打不着,别到我跟前来硬蹭!”
国王这两头堵的话术把费多南给干麻了,他好半天才唏嘘地说道:“脾气有点乖张,陪伴君王就像陪伴一只波斯猫啊。”
但国王很快就忘记了这件事,继续把他当作王宫里的宠臣,还叫上他乘船前往苏格兰,秘密参加苏格兰贵族们举办的盟约酒会。
在酒会上费多南终于看到了自己的猎物,苏格兰贵族贝内特伯爵家的长女茱莉亚。
她留着棕色长发,头上戴黄金珠宝的发冠,嘴唇比较薄,颧骨比较高,身材是首筒形,一看就没节食管理。
他首接给出的评价是:“不好看。”
但为了道恩承诺的布列塔尼地区的伯爵,他决定勉强把她收下去。
“三句话,我要让一个女人死心塌地喜欢上我。”
他走到茱莉亚跟前,说了一句流利的意呆利拉丁语,使得这位伯爵之女眼前一亮,她虽然没有听得懂,但发音非常正宗。
这是来自意大利的贵族,比他们这边的贵族有含金量多了。
他开始用通俗拉丁语跟她交谈:“我叫费多南·卡佩,来自意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