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了出来。
捕头强忍不适,仔细查看现场。
“这手法…似是鹰爪功所为!”
“鹰爪功?”刘铁山皱眉,“城中何人会此功夫?”
捕头摇头:“不知,但此功在江湖上并不少见。只是能将鹰爪功练到如此境界,杀人如此之多,恐怕是一等一的高手!”
就在众人查看现场时,一个瘦弱的小厮颤抖着走了进来。
“我…我有话要说…”小厮跪倒在地,声音颤抖。
捕头上前:“你知道些什么?”
“小人昨晚经过此处,看到…看到一个黑衣人从聚宝坊出来,浑身是血…”
小厮结结巴巴地说道,“那人…那人不是人!是夜叉!他的手…他的手是乌黑色的,如同恶鬼之爪!”
“夜叉?”众人面面相觑,不知是否该信。
小厮继续道:“那夜叉似鬼般飘了去,转眼就不见了…”
捕头沉思片刻,对刘铁山道:“大人,会不会是江湖上的'黑手阎罗'?据说此人擅使鹰爪功,杀人如麻…”
刘铁山点头。
“不管是何人所为,必须尽快缉拿归案!此等凶徒若在城中,百姓将无宁日!”
消息很快传遍了阳泽城。
街头巷尾都在议论这一骇人听闻的血案。
“听说了吗?城北聚宝坊一夜间死了八十三人啊!”
“天呐!是何人如此心狠手辣?”
“听说是一个黑衣夜叉所为,双手如铁爪,专捏人脖子!”
“”怕死人了,怕死人了!这阳泽城还让不让人过活了?”
月如在街上采买,也听到了这些议论。
她心中一惊,想起昨日吴仁安夜出归来时的异样,心中隐约有了猜测。
她匆匆买好东西,急忙往仁安堂赶去。
推开门,月如看到吴仁安正坐在窗前。
那瞳孔里神情恍惚。
“仁安…”
月如轻声唤道,放下手中的篮子。
吴仁安如梦初醒,转头看向月如。
嘴一咧,勉强一笑。
“回来了?”
月如走到他身边,轻声道:“外面都在传,城北聚宝坊被人屠戮一空,死了八十三人…有人说看到一个黑衣夜叉离开现场…”
吴仁安的身体明显震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平静。
“是吗…好生骇人…”
月如看着他的反应,心中已有所定。
“仁安…”月如轻轻握住吴仁安的手,“无论发生什么,我都在你身边。”
吴仁安望着月如真诚的眼神,心中如刀绞般疼痛。
他猛地站起身,退后几步,摇着头。
“月如,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做了什么…”
月如上前一步。
“我猜到了一些…是你去了聚宝坊,对吗?”
吴仁安如遭雷击,踉跄后退几步。
倚在墙上,眼瞳中如地震般。
“你…你怎么知道?”
月如深吸一口气。
“你昨夜回来时,衣服上有血迹…而且,你近日的行为,与平日大不相同…尤其是你的双手,那乌黑色…”
吴仁安看着自己的双手。
那乌黑色虽已褪去大半,但指尖仍有异色。
“月如…我已不再是那个悬壶济世的医者…我…我杀了人,杀了很多人…”
他的声音颤抖,眼中满是痛苦与自责。
月如静静地看着他,等他继续说下去。
吴仁安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痛苦,他跌坐在地,双手抱头。
“我本想查明漕帮与万树山庄的勾结,保护城中百姓不受鼠疫之害…但我…我杀红了眼…我杀了那少年…杀了那女子…他们或许该死,但不该死在我手上啊!”
他的声音哽咽,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
“我已经变成了一个魔头,一个夜叉…我的双手再也无法救人,只会带来死亡!”
吴仁安痛苦地看着自己的双手。
仿佛那乌黑之色正在扩散。
即将吞噬他的整个身体。
月如走到他面前,跪下身,轻轻握住他的手。
“仁安哥哥…你依然是那个悬壶济世的吴仁安。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阳泽城的百姓,为了阻止漕帮与万树山庄的阴谋…”
吴仁安不止的摇头,那潸潸的泪如雨落下。
“不,月如…你不明白…当我杀人的那一刻,我感到了快感,那种掌控生死的权力感…我已经被《夜叉噬魂功》所侵蚀,成为了一个只知杀戮的恶鬼!”
月如轻轻擦去他的泪水。
“仁安哥哥,你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