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半边身子。
“你……你这是什么功法……”
薛一剑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败了。
吴仁安冷笑一声,五指一拧。
薛一剑胸膛中传来骨头断裂的声音。
随即“扑通”一声倒地,气绝身亡。
粮仓中忽的钻出一队浑圆肥胖之人。
为首一人身材魁梧,腰围足有三围,面如满月。
却是津津有味的鼓着掌,望着地面上的死人…
这正是陈家“坐山功”大成者,号称“铁肚陈礼”。
“吴香主,我等奉命行事,何必动手?”
陈礼拱手道,语气中却带着轻蔑。
“若有误会,可一同前往陈府商议。些许外人,死了便死了,无甚大不了的。”
“商议?你们陈家之罪岂是一句'误会'能了?”
陈礼闻言,面色一沉。
“看来吴香主是铁了心要与我陈家为敌。既如此,莫怪我等无礼了。”
话音刚落,他已运起“坐山功”。
只见其腹部如波浪般蠕动,一股厚重的气息从体内涌出。
陈礼双掌推出,一股沉重如山的力道直压吴仁安。
吴仁安不退反进,双爪如钩,直取陈礼咽喉。
陈礼不慌不忙,肚腩一挺。
竟将吴仁安的攻势化解。
“哈哈,吴香主,我这'坐山功'乃是越吃越强,这些年来,不知吞下多少吃食。你那小手段,如何破得了我的防御?”
吴仁安未答,眼中寒光闪烁。
他心知“坐山功”以厚积薄发为要,越是对抗,越是耗损自身气力。
当下变招,不再硬拼。
而是如游鱼般在陈礼周围游走。
时而出爪,时而后撤。
“躲躲藏藏,算什么英雄好汉!”
陈礼见吴仁安不与自己硬拼,顿时大怒,“今日就让你见识我陈家'坐山功'的厉害!”
他双掌连环推出,每一掌都如泰山压顶。
吴仁安身形飘忽,如同鬼魅,在掌风中游刃有余。
陈礼连出数十掌,皆未触及吴仁安分毫,反而自己气息渐乱。
“坐山功重在稳如泰山,你却急于求成,气息已乱,蠢货…”
吴仁安冷笑道。
陈礼闻言大怒:“狂妄!”
他不顾气息紊乱,强行催动内力,腹部如沸腾的开水般翻滚。
只见他双目赤红,面色涨紫。
一掌朝吴仁安当胸拍来。
吴仁安不避不让。
右臂一振,运起《噬魂铁衣》。
只见其手臂上泛起一层铁质光泽,硬生生接下陈礼一掌。
“砰!”
巨大的力道使吴仁安后退三步,他皮肤下止沁出了些许血点。
陈礼则因强行催功,气息更加紊乱,面色由紫转青。
“现在,该我了。”
吴仁安眼中寒光一闪,双爪如电,直取陈礼丹田。
陈礼仓促格挡,但气息已乱的他哪里还是吴仁安对手?
只见吴仁安双爪如同穿花蝴蝶,绕过陈礼的双臂。
五指如钩,深深刺入其腹部。
“啊!”
陈礼惨叫一声,只觉丹田如被烈火焚烧。
吴仁安的内力如毒蛇般侵入他体内,破坏其经脉。
“我的'坐山功'……”
陈礼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腹部。
那里已经被吴仁安撕开一个大洞。
内脏外露,鲜血如注。
“坐山功?不过是徒有其表罢了。”
吴仁安冷笑着,将手从陈礼腹中抽出,带出一团血肉。
陈礼轰然倒地,死不瞑目。
一名高手的陨落,并未使其他陈家护卫退缩。
反而更多的护卫冲上前来,其中不乏“坐山功”修炼者。
吴仁安眉头微皱,他虽已是气海中期。
却是面对如此多的敌人,也颇感吃力。
正在此时,从粮仓内又冲出一队人马。
为首一人身穿红袍,正是陈家供奉“赤袍鬼手”萧远山。
“吴香主,多有得罪了。”
萧远山冷笑道,“今日之事,恐怕你难以全身而退。”
吴仁安顿时心头一沉,萧远山在阳泽城中名声赫赫。
据说已踏入气海境多年,实力不容小觑。
自己独身一人,面对萧远山及众多陈家护卫,确实凶险。
他也意识到了不对劲…这陈家高手怎么一个个的来?
这粮仓里到底有什么猫腻?
“萧老贼,你与陈家沆瀣一气,囤积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