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肌肤胜雪,只是面色苍白,眼中充满恐惧。
“丽姿见过吴先生。”
女子颤声施礼,声若蚊蚋。
月如微微一笑:“相公且宽心修炼,妾身先行告退。”
说罢,她转身离去,轻轻带上了洞门。
洞内一时寂静无声,只余石磨转动的“吱呀”声回荡。
吴仁安静静望着女子,眼中渐渐浮现血色。
女子如同被蛇盯住的青蛙,浑身颤抖,却动弹不得。
“你可知我要你做什么?”
女子不敢答话,只是轻轻摇头。
“不必怕。”吴仁安声音低沉,“只要你听话,或可留你一命。”
说着,他缓缓起身,向女子走去。
每踏出一步,洞内的气氛便愈发压抑几分。
“褪去衣衫。”
女子咬唇,眼中含泪,却不敢违抗。
颤抖着解开衣带。
青色罗裙滑落,如同一朵凋零的花,落在冰冷的石地上。
外间山风呼啸,洞内却愈发炽热。
吴仁安眼中的血色越来越浓,内心深处似有野兽在咆哮。
《血煞真功》运转,体内邪气翻腾,如同滚滚岩浆,寻找着宣泄的出口。
“来。”
他向女子伸出手。
——
夜幕低垂,山林笼罩在浓重的黑暗之中。
鼠窟依旧静悄悄的,只有石磨转动的声音偶尔传出。
洞门紧闭,内里的景象无人得见。
月黑风高,群山如墨,万树山庄在夜色中若隐若现。
洞内,石磨已然停止转动,磨盘上多了一层新鲜的血迹。
石桌上的玉盘空空如也,只余些许血水。
地上散落着几块白骨,已被啃得干干净净。
吴仁安静静坐在石椅上,面色红润,气息比往日更加沉稳。
他低头看着掌心,轻轻一握,竟有“咔嚓”之声,如同骨节爆裂。
“妙哉,果然有成效。”
在他身后的阴影处,一堆骨架静静躺着,那是遗骸。
原本柔美的容颜已不复存在,只余一具惨白的骷髅,还带着几分潮湿的血色。
吴仁安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筋骨。
每一次送肉入口,都令他心中的兽性更强一分。
那连日来积累的血气,竟让他筋骨略有增强,虽不比正统武学修炼得那般显着,却也算是一种进步。
“看来食肉之法确有奇效。”他自语道,声音低沉,“既如此,何必拘泥于外功?”
月光透过石壁缝隙洒落,在地上投下斑驳光影,照亮了那具白骨。
吴仁安神情漠然,丝毫不见半点愧疚。
他甚至觉得有几分可笑——当日为救一个身患重病的孩童,他曾通宵达旦地研制药方;如今为增强功力,随手便可取人性命,竟也习以为常。
“医道救人,魔道杀人,一念之差,天壤之别。”
他轻声喃喃,眼中既有迷惘,又有几分执着。
“罢了,既成魔头,何须自扰?”
吴仁安在洞门前驻足,回望那具白骨。
嘴角浮现一抹冷笑。他大袖一挥,一股内力涌出。
将那骨架震成粉末,随风消散。
——
次日清晨,山间薄雾缭绕,如轻纱般笼罩着万树山庄。
鸟鸣啁啾,时断时续。
吴仁安早起,来到山庄后的空地上。
地面已被清扫干净,铺上一层细沙。
四周松柏环绕,清幽肃穆。
他褪去上衣,露出精壮的上身。
肌肤如玉,但若仔细观察,可见其皮下有青黑之气流转,如蛇行般诡异。
“《玄武铁布衫》,起手式。”
吴仁安低喝一声,双手缓缓抬起,摆出起手式。
他按照武典所述,一招一式,缓慢演练。
每一个动作都力求精准,呼吸与动作相合,内气随之流转。
然而,练了不到盏茶时间,吴仁安便感到不对。
《玄武铁布衫》本是阳刚正派功法,重在气血充盈,正气浩然。
而他体内的内气却是阴寒邪异,两相冲突,竟生出一股撕裂之感。
“果然如此。”吴仁安停下动作,眉头紧锁。
正派武学与邪功相悖,难以并行。
若强行修炼,不但无益,反而有害。
“既如此,何不反其道而行之?”
吴仁安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他重新审视《玄武铁布衫》的招式路数,心中渐有所悟。
正派武学重在刚正,那么将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