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亮,吴仁安回到城中府衙。刚进大门,便见月如迎上前来。
“夫君可是一夜未归?”月如关切地问道,目光落在吴仁安略显疲惫的脸上。
吴仁安微微一笑:“无妨,只是处理些要事。”
月如扶着吴仁安入内,吩咐丫鬟端来热茶:“可是截粮之事?”
吴仁安点头,简略地讲述了行动经过。
“相公,此次行动可顺利?”
月如关切问道,美目中带着担忧。
吴仁安轻描淡写地点头。
“一切尽在掌握,朝廷那些护卫不堪一击。”
他安抚着月如,却不提战斗中的血腥与危险。
月如敏锐地察觉到他的衣袖上有血迹,却是为他清理那尚未干透的血渍。
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朝廷若知粮船被劫,必会加强戒备,相公还要小心。”
吴仁安饮一口茶,神色从容。
“兵法云:'攻其无备,出其不意。'朝廷大军尚在路上,未必能及时得知粮船被劫的消息。
我正可趁此机会,多截几批粮船。”
月如思索片刻,忽然道:“却是这道理,既然成功一次,何不再来几次?若能截获足够粮食,即便朝廷大军围城,我等也可从容应对。”
“娘子所言极是。”
他起身踱步,“我这就去安排,务必在朝廷大军抵达前,再截获几批粮船。”
接下来三日。
吴仁安采用同样手法,又分别于上游、下游设伏,连续截获七批粮船。
共缴获粮食船四十余艘,粮食数万石,足够阳泽城支撑很长时间。
船上反抗者尽数诛杀,俘虏则被押回阳泽城做苦工。
共计粮食足够全城百姓食用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