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没有一天好日子过!!”
“还有你傻柱,我天天往死里虐待秦淮茹,我是她婆婆整死她都行。”
老虔婆己经疯了,自从老贾死后,傍上了易中海这条大腿,她一天活没干活,一点苦没吃过,就连困难三年她都没吃过一次棒子面,每顿饭都有油水。邻居家家老人饿死的时候她每顿饭都有油水。
突然在看守所呆了这么多天,每天被老犯打的孙子一样每天吃硬邦邦的窝头,老虔婆红温了。
傻柱:“老虔婆,你为难秦姐干什么,她那么好的人成天被你欺负!!”
“老贾啊,你快回来吧,院子里的傻子居然敢和长辈讲道理了,我是老人,老人让年轻人干什么就要干什么,否则你就和路家一样不是东西。”
一屁股坐在地上,两只手拍打着大腿,两条小短腿胡乱蹬着,破锣般的嗓音,真是听着伤身,闻着肾亏,睡觉做噩梦。
只不过干打雷不下雨,等她在一睁眼睛,人都己经走了没理她。
也不尴尬,站起身拍打一下身上的土,对着远处指指点点的人群骂了一句三字经。
“师父,这口气我也咽不下去,呜呜呜,嘤嘤嘤。”
“东旭,正经说话,你这样我害怕。”
看着这个没用的妈宝男易中海也是心累,可转念又一想自己不就是看中了对方这德行吗,如果是那种有主见,有本事还有爹的,也不敢收为养老人员了。
“东旭,回家管好你妈,在我想到办法之前,千万别让她再闹出事端。”
贾东旭:“师父,这,这太难了…”
易中海:“做不到出了事你自己想办法!”
傻柱:“没错东旭哥,老虔婆要是敢欺负秦姐,我打烂她的嘴,你知道我做得出来。”
“老易回来了,你这是蹲笆篱子,需要去去晦气,我那里有一瓶不错的臭…酒,要不你买点菜咱们喝一杯。”
刚进院子门就被固定刷行在门口的闫老抠拦住去路。
“行,叫上老刘,晚上来我家商量一下院子里的人不尊重管事大爷的处罚办法!”
“还有,掺了水的水就别带了,根本没有酒味。”
“额…我能不能不参与…只吃饭。”
就这还想着占便宜然后一点不付出呢。
“老闫,这是咱们共同的事情,三个大爷没有了威信以后你也别想在堵着大门要东西了。”
傻柱:“就是,三大爷立场必须坚定,千万别做叛徒。”
闫埠贵:我跟你们又不是一伙的,什么叫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