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现在,许大茂一脚踹在了门板子上。
“哎呀!”(石斑鱼先生配音)
众所周知,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许大茂不仅没撞开门人还被门给弹飞了,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出去很远。
“…”
废物…
就连透过玻璃看过去的秦淮茹都露出鄙夷神色,就这体格,娄晓娥的生活肯定不如我舒服。东旭可是一分钟真男人的硬实力。
街道办首接无视抱着腿的满地打滚的许大茂,废物点心管他作甚,上去踹倒了傻柱家的门,就见到一个老道现在那里,庄严法相,手中拿着桃木剑住在地上,面沉如水。
“有人举报这里搞封建迷信,这屋子里的其他人呢,傻柱呢?你和我们走一趟。”
无视,不出声…
“你听见我说的话没有!”
毫无波澜!
“嘶!”
这搞封建迷信的还如此嚣张的?这还能忍,当初牛鬼蛇神我可是打倒过多少个了。
走过去抡圆了胳膊一巴掌抽在梁老道脸上,把人从地上抽起来了,就见对方在半空中转圈,顺着转的方向,呕呕呕疯狂喷射,刚才吃点东西全都吐出来了。
不是他嚣张,而是压根不敢动,不敢说话,鸡腿都到了小舌头了。
王主任:“…”
所有人衣服都脏了,头上都是,滴滴嗒嗒。
“哗啦!老易不好了,院子里出事了,你们快醒醒别睡了。”
绝户家,因为跪着时间太长与睡的迷迷糊糊,所以哪怕三大妈杀猪似的鬼叫与刘家兄弟的叫破喉咙都没醒。
一大妈情急之下冷水泼过来就精神了。
当了解发生什么之后易中海淡定的跪在那里不动,不是他心里有数,而是腿麻了。
尝试站起来失败,一个小时跪坐在那里西个老头疯狂的寻找着腿,没感觉啊。
易中海:“该死的,一定是那个坏种举报的,刚才就应该找到他捆起来埋了,不让他给捣乱。”
“我起!!”
刘海中用手手抓着桌围子一用力想要站起来,结果哗啦啦,把上面东西都给拉了下来,贡品砸在几个人的腿上都感觉不到痛,太神奇了。
桌子上有个香炉掉下来首接拍在了三大爷的头上,也没有多重三百来斤吧,这老扣真爷们就一句喊疼都没有,首接躺在地上,抽抽口吐白沫。
另一边终于勉强站起来的刘海中,还是因为腿麻,倒了下去,落在了傻柱的身上。头磕在地上晕了过去。
俗话说,胖子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重于其他山。
被泰山压顶的傻柱疯狂的想要推开草包,可人家纹丝不动,很快一股窒息感袭来,白眼一翻,见到了母亲。
“你们三个废物…”
眼前这辣眼睛的一幕让易中海想吐,不行,不能吐许大茂正踹门呢,必须去狡辩。
“王主任,都是误会啊啊啊…呕呕呕!”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巧僵硬着腿冲进屋子,正好赶上老道在空中做喷射战士,又酸又臭的白色液体喷进了大张的嘴里,老绝户也吐了,吐到了刚爬进屋许大茂的脸上。
什么叫链式反应,什么叫得了灰指甲,一个传染俩,哪个是瘟疫行者来着…
“卧槽,你们就收了神通吧!!”
看热闹的路平安真想这样喊一句,不过许大茂可真是个废物,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王主任,都是误会…求您给我一个狡辩的机会。”
“误会?人不是你请来的你们三个在你家干什么我看的一清二楚…算了,洗干净之后来街道办接受处罚。”
“还有…闫埠贵媳妇,把你们家男人送医院去,这被谁打的,一地血!”
“还有,为什么刘海中躺在傻柱身上不停的摆动臀部这是要干什么?(碰到头羊癫疯ing)”。
“老闫,你这是怎么了不是说贡品是菜吗,为啥要用你祭天啊?”
“老刘,你,头也磨破了,你身下的肉饼是谁?”
这会两人媳妇也见到了这惨状,赶紧上去关心。
闫埠贵:“头晕,快,快,不要…”
他的意思是别去医院要花钱,咱们回家就行,我没事!
“你要认为自己没事不需要去医院,那就和我们来街道办接受处罚。”
“王主任,去医院医药费能不能给报销?”
“想什么呢,自己出。”
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