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如菲双手抱着钱佩的脖子,娇嗔道。
学好不易,学坏真是简单呀,这才三年,骚话就脱口而出了……
钱佩心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事,动作上却一点也没闲着。
先是鼓了一口气吹灭蜡烛,然后直接陪着宁裳一把摔倒在床榻上,引得小船深深陷入水中,吃水线生生加了一掌宽。
同时,他自然是轻车熟路,只是这古代的莎裙还确实不太好撕。
那也奈何不了此刻的钱佩,就算是铜墙铁壁,说啥也得撕开。
几下之后,钱佩内心惊讶:呀,古代的女子都是真空上阵的吗......
花船一阵晃动,上下颠簸。
两岸的人群久久不愿散去,就这样目送着小船一路在河道上画着弧线慢慢远去。
两岸的各酒楼的伙计们,悻悻的挂起了五挂的灯笼,这是宁裳接客的标配。
之所以悻悻,是因为宁裳的头红给了一个穷书生,以往得了宁裳的老爷,那真叫一个挥金如土,出来挂个灯笼起码也能拿个五十两。
“就......这么走啦?”
刘桐诧异的看了看苏启兵。
由于银子有限,以往他只会到街头巷尾的暗娼家里找快乐。
第一次想着来船坊这种正经的窑子见见世面,结果却被丢下了。
苏启兵也一脸无奈:“嗨,只怪自己没文化,别说啦,走吧。”
说完话,他自顾起身。
“干嘛去?”
刘桐憨憨的问道。
“干嘛去,总不能白来吧,各自安好吧。”
苏启兵有个相好,以前也是暗娼,后来认识苏启兵之后从良了,现在没事做点针脚生意,加上苏启兵的资助,勉强能在京城过活。
“哦。”
刘桐也只好该去哪去哪。
他什么时候又叫乾隆了?
今夜一整晚,太多的不解和太多的好奇在于签心中翻涌。
“兄弟,要不要一起?”
刘桐临走前,还不忘回头问一句于签。
于签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我回书院,我回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