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然她以为自己要起势,那就姑且让她再猖狂一阵子好了。
顾琴榕几句话就讨得了云渊绪的欢心,云渊绪自是不会继续把她当做是透明人一样,说话的时候时不时地也带上了她,一时席间‘其乐融融’,直到顾琴榕无意间提起了祁莲昭,只是这无意往往比有意还要刻意得多。
“重姑娘和祁莲昭的关系很好?”云渊绪不是没听说过这件事,这被顾琴榕一下子当面点破,他只觉得心里不痛快得很。
每逢父皇寿辰,祁王一家都会上京来为父皇祝寿,而这寿宴上的助兴节目之一便是武斗,除却武将之争,还有的便是群臣之子加上皇子之间的比试,每一次只要有祁莲昭在,必定是他得第一,而他是第二,这么多年他都被祁莲昭甩在身后,从来都没有赢过他。
直到近几年,练武场上不再有祁莲昭的身影,他才成为第一,可这第一带来的不是荣耀,而是耻辱。
“世子与家兄是朋友,自然对意欢多有照拂。”
“是啊,那一次表姐在围场发生意外,祁王世子不顾自己的生命危
险,冲进那些疯了的马中把表姐揪了出来,还不辞辛劳地在表姐的床边守了一夜。”顾琴榕兴致勃勃地谈论起这件事,恨不得直接说祁莲昭对重意欢有情。
这些事,重意欢自然也都记得,但她不知道那晚是祁莲昭守了她一夜,也就是说那份她曾经以为是幻觉的温暖,不仅仅是真实的,还是因为祁莲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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