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她还有一件事没有了。
“什么,天下居然还有这样的狗官存在?”祁莲昭拍案而起,他登上皇位曾经答应过云渊泽,要为百姓谋福,却不想还有这样的官员藏在这些小地方蚕食百姓,他突然有些明白当年云御风下江南的目的了,只因为皇上只呆在了京城,所以并不知道国土之上,多少百姓被狗官逼迫枉死。
重意欢安慰着祁莲昭,她初时心中感受和祁莲昭一样,为本村的百姓感谢忧伤无奈:“若不是我和锦宜都是女流之辈,而且自己都照顾不好,我们早就将那狗官给杀
了!锦宜可是天天苦练武艺,打算哪一天派上用场。”
“我想亲自去看看那狗官!”祁莲昭浑身森冷,他怎么会想到有这样一个蚕食百姓的蛀虫,因为山村闭塞,即使皇上已经变化,而一些小地方的官员都没有交替,这也让他们发现了可以继续敛财的法子,周而复始地伤害百姓。
第一次走到村子的右边,重意欢不禁有些感叹,果然大路宽敞且修缮完整,进了县城,就由官兵守卫着,见到祁莲昭和重意欢这样的生人,一个个脸色挂着贪婪的笑意,在祁莲昭的面前伸出手,很明显的要好处。
祁莲昭怎么会理他,他看到连守城的官兵都这么中饱私囊,更何况是那个在百姓心中高高在上的“父母官”?
见祁莲昭不理自己,守城的官员立刻将长枪挡在了祁莲昭的身前,得意洋洋地发话:“你是外乡人吧,知不知道进城是要守规矩的!”他长枪一动,指着对面的自主交钱的百姓,“看看他们,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那些百姓因为长期被压榨,脸上已经麻木不仁,按部就班地给钱,只看见那些官兵还不满足,居然上前摘下那些百姓身上的首饰镯子等值钱的物事,实在是可恨之极。
“放肆,居然有你们这些蛀虫!”祁莲昭一声令下,暗卫立刻出现,将这些官兵全部拿下,用绳子绑了。
谁想到那些守城的官兵并不知道祁莲昭是谁,口中说着脏话:“他***,知不知道我家老爷是谁?是本地的父母官,那可是皇上钦点的,识相的赶紧放了我等,不然一会我家老爷来了,有你好果子吃!”
祁莲昭气场阴寒,他并不打算回答官兵的,拉着重意欢向前走去,二爷等人见守城的官兵已经被制住,随即带着众位村民跟着重意欢和祁莲昭,他心中有着强烈的感觉,这位重姑娘一定不是平凡人,还有那位刚来的公子,他们若是能为民除害,那他们村的村民以后就不会活得那般辛苦了。
很快狗官带着大队人马赶来,已经有人将消息传给了他,他将整队人马都带了过来,大约百十个人,见祁莲昭包括那些村民不过五六十人,而且大多还有些老弱,一时之间耀武扬威地大笑:“螳螂挡车,自不量力,识相的立刻给老爷跪下来磕头认错!”
大街上的人都静静地看着,没有谁敢出来阻止,他们已经长期被压榨惯了,又见识了狗官种种的整人经历,再也没有了一开始的拼命反抗,见到祁莲昭等人与狗官相差几十人,一个个不禁为祁莲昭担忧,又是一个不懂规矩的外乡人,怕是今日又是难逃一死了。
“你可知道我是谁?”祁莲昭袖子一挥,一个官兵立刻被打飞出去,无人看见他如何出手,出手速度之快,狗官心中一个愣怔,想到此地是自己的地盘,立刻又嚣张起来:“我管你是天王老子,我告诉你,就那京城的皇上到了我这里,那也是我的地盘,他照样得跪着见老爷!更何况是你这个瘪三!”
“放肆!”暗卫低喝一声,身影移动,狗官只感觉到脸上一痛,再看暗卫已经回到了原地,才发觉自己挨了一巴掌,他怒气冲冲地着祁莲昭等人,命令身后的官兵:“都给我上!老爷今儿个不要活的。”
却不想他这句话还没有说完,祁莲昭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到了他的面前,伸出手卡住他的喉咙,狠狠地说道:“朕见了你也要跪着?你好大的胆子!”说罢,将手中的狗官甩出去,他的声音不小,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这天底下敢自称朕的人只有一个,还不就是那狗官口中的京城的皇上。
狗官自然不相信,他对着地面吐了一口口水,随后从地上爬起来:“我呸!你说你是皇上?那老爷我还是太上皇呢?有本事你拿出证据啊!别跟我在这废话,来呀给我杀了他!居然敢冒充皇上!”
他已经有些慌张了,以来祁莲昭的气势太足,二来祁莲昭的武功也是他不敌的,他当然不可能将说出去的话收回来,眼下只能让官兵先上,随后自己一步步地后退。
收到狗官命令的官兵一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