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馨看向他,突然发现他双眼发亮,写满了惊喜,心下一顿,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没有不乐意让她随军?
“你愿意让我去?"
陆泽蔚跟着一顿,“你愿意跟我去?”
良善:“………………你昨天说,没打算让我去。”
陆泽蔚彻底怔住。
那是因为看她一脸受打击的呆滞。
他才说那话,安慰她。
不过这不重要。
他看着良馨,樱唇红肿破皮,锁骨布满了痕迹。
再想到良馨昨晚的主动…………………
陆泽蔚唇角突然一掀,“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
良馨:“什么意思?”
两人刚才的位置颠倒。
陆泽蔚倾身而上,覆在良馨耳边,“我行,还是不行?”
良馨:".
不等良馨回答,陆泽蔚咬住阳光下透明圆润的耳朵,“不行的话,你得教会我,让你觉得行了才行。”
良馨手指微微蜷缩。
已经进步神速,知道反过来撩拨她了。
“怎么教?”
“夫妻内务改革,你教我做妻子的事。”
陆泽蔚刻意压低的声音,如沙砾在良馨的心上滑过,引人欲搔:
“妻子该对丈夫做什么,你继续发号施令。”
丈夫?良馨,脸红透了。
那晚将计就计拿捏住陆泽蔚。
怎么都没想到有一天他会将改革用在这上面。
看着良馨红透的脸,微微垂着长睫害羞的样子,陆泽蔚难耐不住亲她的嘴角,“教我。”
良馨逃了。
浴室的水冲洒一夜痕迹。
从头到脚洗得干净,套上棉毛衫。
陆泽蔚吃完了早餐,正拿着搪瓷托盘从房间里走出来,视线停留在良馨的棉毛衫,唇角突然带笑。
良馨眯起双眼。
陆泽蔚立刻收起嘴角的笑,“你快睡,午饭我再端上来给你。”
她是想躺平。
但也是穿戴整齐去楼下沙发和院子里躺。
还得找到让长辈支持,不挑错,不给她添麻烦的躺平。
不是躺在床上,等着人将饭送到嘴边。
“不用,我穿上衣服跟你一起下去。”良馨擦着头发走进房间,“妈今天好像要去大姨家送东西,楼下不能没人。”
楼下?
卫远阳。
陆泽蔚端着搪瓷托盘走回房间,拿起门房钥匙,“外面雨夹雪,妈没出门,家里又来了客人,他们都知道你喝醉了,你不用下去,躺着睡觉。”
“砰。”
“卡吱。”
良馨回头,走到门边,拉了拉门把手,发现门被锁上了。
良善皱紧眉头。
为了让她睡觉,锁门?
走到梳妆台前,打开抽屉,拿出月季送她的吹风机,插上电吹头发。
吹完了还是觉得不对。
正想起身去阳台看一看。
门被打开。
陆泽蔚又回来了,“还不睡?”
“你锁什么门?”
“…………………我试试门锁坏没坏。”
良善:“…………”
“这门锁之前是坏的。”陆泽蔚一本正经道:“之前我被关禁闭,不是在隔壁书房,是在这间房间,后来门锁被我拉坏了,我随便修了修,妈装修新房的时候没注意到,昨晚我们动静很大,我怕万一下次有人听见动静,直接上来,很不安全,所以
刚才拿钥匙试了试锁。”
良馨半信半疑看着他,“现在好了?”
“好了。”
陆泽蔚脸不红气不喘,“我跟妈说了,你酒还没完全醒,妈让你好好睡觉,又教育了我一顿,顺带吹捧她自己,给我找了你这么好的老婆。”
良馨被逗笑。
早上确实没睡多久,刚吃了白粥和馒头,又有些碳。
打了个哈欠。
床单已经换新。
金丝牡丹花丛棉被又被拆洗了。
两人合盖一床龙凤呈祥,小憩。
“远阳,外面刮着暴风下着暴雨,雪也越下越大,现在走不安全,今晚就在这住下吧。”
陆首长收起当年和卫远阳父亲一起征战,获得的勋章,“参军什么都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