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了哈。”
房东老太太气得把窗关上,关窗之前还说,“房后还有桃子,带着你朋友去摘点带回去。”
陈向阳一点也不客气,就像是自己家似的,“好。”
摘了人家的西?柿、黄瓜,姜菱已经很不好意思了,“够了够了,足够我们吃很长时间了。”
陈向阳不以为意,“这有啥的,大娘吃不完也是浪费,咱们帮了她,她还得谢谢咱呢。”
他又去摘了一些桃子放进筐里,“也不知道你们爱吃李子不,我就又摘了些李子,这李子可酸了。”
说着,陈向阳做出皱眉的表情。
临走前,姜菱跟他说,“你给房东拿两管牙膏两盒香皂,不能白吃人家东西。”
陈向阳催着他俩赶快离开,“昨天你们塞给我的香皂洗衣膏,我全部给大娘了。”
姜菱这才放心。
路上去给陈向阳买西瓜的时候,姜菱本来说回家的时候也买个西瓜吃。
现在手里有了许多水果,别说吃西瓜了,他们家很长一段时间用不着买菜了。
“回去吃糖渍西?柿,夏天的时候吃这个很舒服。”
“好。”
姜菱和宋观书回到家时,西厢房的门口正一坐一站着一男一女。
见到他俩终于回家,坐在门口的谢朗激动地喊了一声,“你们终于回来了。”
谢朗怀里还抱着个大西瓜,佟婉月只抿唇笑。
姜菱跳下自行车,宋观书停车她开门。
姜开门,?佟婉月和谢朗进门,“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谢朗把西瓜放在案板边上,“厂里工资款不是被人给抢了?,我听说佟公安很擅长给嫌疑人画像,就请她帮个忙。”
谢朗算是半个日化厂人,厂里出了事,虽然不会影响他们家的日常生活,他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这事关下个月能不能发工资,姜菱当然关心了,她问道,“怎么样,画出来了??”
“?b......
谢朗到了嘴边的话被佟婉月打断,“嫌疑人很狡猾,头上戴了头套,估计就是厂里的员工,怕被发现,做了层层伪装。”
谢朗不知道佟婉月为什么没有说实话,嫌疑人确实做了许多伪装,但是佟公安很厉害,将嫌疑人露出来的部位做出完成复原,画得活灵活现,现在厂里已经在安排各个科室的工人指认了。
但既然佟婉月不愿意说,谢朗也没有拆穿。
姜菱失望的皱皱鼻子,“那我们下个月是不是又要发牙膏当工资了。”
佟婉月?眼笑意,揉了揉姜菱的头,眼神中充满了慈爱,每次看见姜菱,都好像看见她小女儿。
“放心吧,我们公安会努力破案的。”佟婉月问谢朗,“对吗,谢公安。”
谢朗: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公安身上充满了母性光辉。
他点头,“对,我是日化厂的人,厂里的工人都是我的兄弟姐妹,兄弟姐妹遇到困难,我一定努力帮大家解决问题。”
身上的汗意渐消,谢朗想起自己还带了个西瓜来,“我来切西瓜,很快就好。”
确实是很快就好,两刀将西瓜切成四瓣,露出?色果肉黑色西瓜籽。
他将切好的西瓜装盘,每人分了一块。
姜菱才吃了一口,就皱起眉毛,“你是不是刚才没有洗菜刀,西瓜上一股子葱蒜生肉蔬菜的复杂味道。”
佟婉月没说什么,她这时默默地放下了西瓜。
谢朗就是这样的人,家务一窍不通,难道她刚结婚就愿意一力承担家务吗?
不是的,当初她也想过,跟谢朗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让谢朗做家务,反而会让她感觉到更累了,最后她只能一力承担。
宋观书把姜菱拿在手上的西瓜扔掉,“我去洗菜刀,再去切两块没有味道的西瓜。”
谢朗像是做错事的孩子,“我不知道切西瓜之前还要洗菜刀。’
本来不用,宋观书每次把灶台和厨具都洗得干干净净,苍蝇踩上去都要摔跤。
但是昨天晚上轮到姜菱洗碗,她是个马大哈,说洗碗就只是洗碗。
宋观书切西瓜不如谢切得快,但他把西瓜切成大小均等的小块,不怕吃得满身汁水。
佟婉月对宋观书一直有很强的防备心,可即便是十分不喜?这个人,也不得不承认,他干活儿很利索,不像是谢那样毛手毛脚。
作为一个新婚时给谢朗收拾过无数次烂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