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咬了一口,没有用力,犬齿摩擦着皮肤,像是在磨牙。
宋观书擅长归纳总结,他将第一次的失败归结为太舒服导致轻松大意。
所以这一次,他非常小心,尽管舒服得头皮发麻,也绝对不能放松。
这人脸上的表情与平常无异,唇齿间溢出的闷哼暴露了他并非表现得那般轻松。
第二次,确实比第一次的时间长了很多。
宋观书却不甘心,他缠着姜菱,“这次是意外,再试一次,我......”
姜菱一贯以自己的状态为主,她没有感觉到书上说很舒服的感觉,反倒是弄得身上黏??的。
“我要洗澡,睡觉。”
在与姜菱的目光相对中,宋观书很快败下阵来,他把暖壶里的热水倒进盆里,“要我帮忙吗?”
他问的时候没想到姜菱会同意。
“行啊。”他搞出来的东西,理应他来收拾。
姜菱伸出手,理所应当享受着他的照顾。
这人身下某物存在感极强,分明已经两次了,还是很有活力。
姜菱皱着眉说,“你找一条毛巾遮一下嘛。”
宋观书哦了一声,听话地去找毛巾了。
毛巾虽然不算小,围在他的胯间,那真是还不如不遮。
被顶出个不同寻常的弧度,就很......糜乱。
姜菱擦洗干净去穿睡衣,就看见洁癖很严重的宋观书正在用她用过的水擦洗。
她想说什么,还是算了。
口水都吃了,也不差这个了。
宋观书把水倒掉回来,非常自觉地爬进了姜菱的被窝里。
姜菱懒得再赶他了,把宋观书当成个大娃娃,晚上睡觉的时候抱着他,有利于快速入眠。
至于说,他每天早上起来的时候,都有反应,难受的又不是她,是他非要跟她一起睡。
睡前做了一会双人运动,姜菱晚上睡得很沉。
她起床的时候,房间内已经飘满了米粥的香味。
她早上睡得太沉,不知道宋观书什么时候起来煮的粥。
宋观书时刻注意着卧室的动静,听见轻微的响声就凑在门边看一眼。
发现美菱醒了,他才推门进来,“你先去洗个脸刷牙,就能吃饭了。”
浑身像是散架了,姜菱艰难地从被窝里爬起来。
看见姜菱脸色怪异,他赶忙问,“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不舒服。”
宋观书生了个跟外表不合的尺寸,他第一次又没有什么经验,虽然才两次,姜菱却感觉很难受。
宋观书愣了愣,然后小心问道,“我帮你看一眼,有没有磨破?”
姜菱差点气笑了,“你以为自己是带螺纹的吗,怎么可能磨破,想得倒是美,还不是你技术太差,不觉得舒服,只觉得疼。”
拿着饭勺的某人原以为经过昨晚,两人能够更近一步,结果姜菱却说他……………
他像是快要碎掉了,“抱歉,我会改进的。”
是不是第一次的时候表现得太差,让她失望了。
他不安地想,还会有下次吗?
姜菱爬起来穿衣服,错过了他脸上一闪而过的惶恐神色,等她穿完衣服转回头时,宋观书脸上又挂上了如常的笑容。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姜菱出门前特意对着镜子检查了一遍脖子耳后,都没有被留下痕迹,她才放心地去上班。
宋观书他懂事地说,“你上次说不可以。”
他这个态度,姜菱很满意。
“我送你去上班。”
姜菱那句不用还没说出,他就微笑看着姜菱。
莫名感觉他有点可怜,也不知道最近为什么会控制不住圣母心泛滥,姜菱咬牙切齿说道,“行。”
出了门,才发现宋观书是早有预谋,自行车的后座上被他绑上了个坐垫。
仿佛是怕别人不知道他干了什么。
姜菱瞪他,他却神色如常,“上车,快迟到了。”
不过,后座绑了个垫子,坐起来的确舒服。
大概是说了他技术不好,深受打击,怕被抛弃,姜菱感觉宋观书最近,急于表现自己。
还想缠着姜菱证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