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大人过些日子,便能知晓本宫有没有这本事了。”
章安澜送陆皎月离开,心下隐隐有些不安,心里却又叫嚣着权力的滋味。他想要权力,想要站在高处,这是他自幼便清楚地的事,如今又多了一个必须胜过谢妄的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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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里萧条起来,窗边那棵树的叶子已经黄了大半。今日谢妄休沐,待在家中,陆朝朝和他一道在廊下作画。
正是晌午时分,日头忽然被云层遮住,天色阴沉起来,陆朝朝偏头看了眼谢妄的画,好奇道:“你画完了吗?”
二人约定画那棵树,可她定睛一看,画纸上哪有树,分明只有一个她。
陆朝朝一时怔住,“你画我做什么?”
谢妄道:“朝朝比树好看。”
陆朝朝瞥他一眼,唇角忍不住上翘。
她道:“那你输了,你没按照拟定的题目作画。”
谢妄道:“输得心服口服。”
陆朝朝看了眼天色,命人把画架子搬回去:“瞧着像要下雨了。”
陆朝朝转身回到走廊里,见水月匆忙而来:“殿下,宫中急召,道是陛下让您进宫一趟。”
陆朝朝疑惑:“父皇召我进宫?难不成父皇身子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