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眉紧皱道:“公子爷,有些痛,慢慢儿可好?”
二公子见阳物只进一半,又见红叶玉脸泌汗,樱嘴歪歪,显是痛极,遂心生怜香惜玉,款款之情意,轻拢慢挑,红叶初觉户内有些痛,却又有些痒,启了朱唇道:“公子,痒痒!”公子听罢,亦觉红叶牝内湿润温滑,不觉又挺了一挺,全根刺入。
红叶银屏乍碎,又痒又痛,牝口亦流出些红红白白之物,公子正处兴头,迸住气又是几十抽。红叶户内早已被公子肉物涨满,公子如鱼得水,猛提紧送,约二百余下,抽得一片水响,如牛吞水。红叶不再叫痛,气喘吁吁,腰肢乱摆,双足齐勾紧,花心狂舞乱动,一阵阵丢了。
公子兴发如狂,大抽小弄,直捣花心,红叶津津有味,见日上纱窗,方顶紧花心,一泄如注,二人叫快不止。
歇了半晌,红叶起身拭去污物,两人愈发亲近。
有诗为证:
长篙横梗起,砸碎幽潭冰;唧唧复唧唧,行船至花心。
既无采莲意,亦不摘香菱;此中之真味,来日清益清。
二公子既晓人事,不知他更会弄出甚惊天动地事儿来,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