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连忙又住了口,因那公堂要避嫌。
腊枝抬眼儿见像冠玉,也暗吃一惊,又不好问,两个默默无言,你看我,我看你,倒有些起趣,一个告的不诉,一个审的不问,各人心里登时搅乱。
冠玉恨不得跑下公堂来问她,又怕衙役看着不成体统,只得审问道:“你没有状子,何故拦路乱喊,所告何事?本官看你有些曲折,恐不是男儿身份罢?”
腊枝诉道:“小女子确实不是男子。”冠玉听了这一句,正合他之心意,喜得心花怒放,含笑问道:“这
是何因?”
腊枝遂将与嫂同逃寻冠玉改扮男装,今日遇见呆三要强行奸yin之事,一一哭诉,冠玉已确知为腊枝,遂叫呆三上来着公差连打了二十大板,忿然道:“你还有何话可言?”
呆三尚兀自左支右吾地抵赖,冠玉拍案大怒道:“你这该死的狗奴才,还不实招,为何恁般心狠手辣,你且抬头认本官一认。”
呆三闻声果抬买一看,认得正是那日自己意欲除掉的铁冠玉。吃了这一吓,呆三只觉自己顶门上走了三魂,脚底下溜了七魄,半日不能作声,待醒过来,连滚带爬,伏至案前,哭喊道:“呆三该死!呆三该死!巡抚爷爷饶命,饶命。”磕头如捣蒜一般,口中不住说道:“都是朱府朱老爷叫我手的,不关我事,爷爷饶命呵!”
冠玉积了几年之怒火,几是发泄不得,叫差人将呆三夹了起来,又问:“朱云峰这狼心狗肺之野兽买通盗贼来害我,可由你经手主办?”呆三料抵赖不得,遂将朱云峰怎样逼他行刺,错杀了黄公子,又买通盗贼陷害,又怎样逃出来府做了和尚,今日见了腊枝欲行奸yin之事一一招出。
冠玉如梦方醒,不由仰天长叹:“我铁冠玉一生阅历颇多,诗通礼晓,却不认得朱云峰这黑心贼子,瞎了眼呵,害我如此之惨?个中情节竟全不知晓!”腊枝亦在旁,方知那日冠玉不辞而别也是为此受累,不由切齿痛恨,上前踢了呆三几脚,骂道:“你这该死的狗奴才。”
冠玉道:“今日真是神差鬼使叫你。落于我手中,真个是恶有恶报,我也不定你罪例,从宽发落,只将你活活打死罢了。”欲要投笼行刑,恐腊枝胆子害怕,吩咐差人带出二门,重重责打了呆三二百大板,呆三一命呜呼,真个令人痛快。
冠玉恨极云峰,腊枝劝慰一阵,冠玉突地惊道:”“怎的忘每了大事?”连书公文,详叙周公冤案,遣飞骑极与刑部。未及半月,周公雪冤出狱,奔会冠玉乃后话,容后细表。
冠玉发放事儿完毕,忙掩门退堂,差分人将腊枝悄悄接进衙门。二人悲喜交集,相拥而泣,腊枝问冠玉道:“公子,可知小姐下落?”
冠玉见她身处困厄,仍时刻不忘主子,真个是个又美又忠之婢子,遂搂她在怀道:“乖乖,明日儿,我们就可见着凌波小姐了。”把铁头所做之事,一并告与腊枝,两人皆相泣为笑,各自搂定,进了花房。
且说冠玉与腊枝进了房来,房中香气四溢。几年不见,腊枝已出落得更加丰润,少了一股女孩子之气,多了一丝韵味,冠玉腰间那物儿挺然而起,急急卸去衣裙,冠玉去捉,腊枝闪身躲入床帏,冠玉涎笑又捕,扯掉半幅罗裙,腊枝假意嗔怒,却将半遮半掩之丰臀耸起,乜斜凤眼去勾那冠玉。
冠玉欲心大起,阳物涨硬如杵,火灼一般,恨不得将腊枝玉人儿吞下,虎扑豹跃,径奔腊枝而来,腊枝躲避不及,被覆于身下,冠玉剥尽残衣,赤精条条。
冠玉扶住腰间阳物,欲待入耸,那腊枝又翻滚而去,冠玉讶然,兀自卧在一边,那阳物儿坚挺挺,直矗矗而立,卜卜乱抖,挥舞生风。
腊枝知其欲兴狂发,遂不起身,将个又白又嫩之肥臀斜突,花房尽露,腰腿荡摇,扭摆之间胯下那妙物玉户儿乍红乍白,紧窄窄十分喜人,忽而从里流出些银丝玉液来,一嗅自有一股清香,沁人心脾。
冠玉骚兴大发,遂潜摸而至于臀后,瞄准桃瓣,挺阳物就入,恰逢腊枝一耸,遂只听得“秃”的一声尽根,间不容发。
腊枝伊呀出声,大迎大凑,冠玉发力大弄。虽不尽抵花心,倒也有七八分畅美,霎时间抽得三百余下。那腊枝将一条玉腿儿大大搿开,勾在床栏上,冠玉大举入侵,半条身儿陷于其中,反把腊枝架住又扳其香肩,腰上发力,操个不止。
腊枝伊伊呀呀,浪声不绝于耳,牵过冠王一只手,令其抚弄酥乳,冠玉上下齐动,腊枝转摆呼号,急急脱出,急急卧下,摆正身子,金莲高举,牝户顿开。
冠玉正没去处,见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