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正,托起男人的脑袋将枕头塞到颈后。
这人什么毛病?有事情不能说出来吗?非要这么折磨自己,酒喝多了会伤肾啊造不造!
纪凉喋喋不休地唠叨着,上网找度娘查询了一下醒酒汤的做法,在厨房捣鼓了一会儿又走进浴室,任劳任怨地给床上那位大爷擦擦身。
好在时桀穿得不多,纪凉有些粗鲁地将那些沾着酒水的破布剥下来扔进垃圾桶,兢兢业业地扮演着一个佣人:色皆是空,虽然这是我的男人没错,但现在我们还在闹分手呢。
要含蓄,要高冷。
时桀被一双细细嫩嫩的手摸来摸去,轻轻地“哼”了一声,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少年那张看似无害的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