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那个问题的行径有多么智障。
袁捷躺在床上不断重复着楚叙问过他的话,臆想着若是成真了该怎么办,还做了场噩梦。
梦一醒来,袁捷看着在自己身边熟睡的楚叙,便是直接脱了他的裤子。
用上了他从未用过的狠劲。
睡得正想半夜被粗暴操醒的楚叙一脸懵逼。
他和袁捷交往这么久,还真没见过袁捷这样狠的一面……
袁捷就跟个打桩机似的粗暴得厉害,任由楚叙怎么说都不肯放下速度来,狰狞得有些可怕,楚叙被他操得半死不活,整个人都不好了。
袁捷才在他快要晕过去的时候,分外温柔的亲吻了楚叙的额头,仿若还在为楚叙白天的那句话耿耿于怀,声音温柔却让人细思恐极的说:“你不会的,你不会那么做的……你要是那么做了,你就先杀了我吧。”
“……”楚叙被吓得寒毛都竖起来了。
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白天脑子是不是进了浆糊,才能在明知道袁捷有病的情况下,还能问出那种话调侃他,自己作死
。
楚叙突然觉得,他就是有天给袁捷砍死了,也肯定是他自己作的。
袁捷发疯发了一晚上。
第二天,楚叙整个人就跟散了架似的摊在床上爬都爬不起来了。
这简直是比他第一次做后面的后遗症还要严重。
“对不起,小叙……”第二天回复正常的袁捷,一脸心疼的看着楚叙,心疼得不得了。
楚叙冷漠脸,拒绝和他说话。
在心下用行为表示了,他拒绝袁捷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