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给老五擦完毛皮的布,被马鲁姆顺手使用之后,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传染病问题。
所以,古代泰拉根本没有什么神秘病毒,或者未来人类已经用了很多科技与狠活,对很多古老病症免疫。
以至于需要恶魔这个玩意来腐化。
哦,灵族在现实世界玩嗨了之后,引导色孽降生,可能也是这么个道理。
不过这些问题的真相,谁知道呢?没有人在乎,大家都只喜欢杀杀杀。
马鲁姆纠正亚伦的话: “亚伦,你需要注意用词,我们这并非偷窃。极限战士从不偷窃。”马鲁姆下意识地使用了极限战士的身份,而不是代表整个阿斯塔特
他接着说道:“老爷只不过是拿回朋友的项链,另外按照未来的一些法律,老爷拥有对整个银河帝国乃至人类文明的所有权。虽然这个法律条文没有真正发行过,不过大家都是这么觉得的。”
马鲁姆放下手里的工具,像是个居家好男人一样,又开始整理起来帐篷,一边说道:
“就像人们都把生命视为老爷的货币一样,这一切本来都是老爷的财产。”
亚伦满脸不屑,躺在铺好的地铺上不想起身:
“算了算了,在你们眼里这个老东西永远那么完美,闪闪发光。马鲁姆,记得拿到项链之后帮我看看,他们到底制作了多少投石机?”
法老将匠人、后勤等部门全都安置在拉维斯特城外,将士兵们入驻城中。
那些投石机就在拉维斯特城的另一侧,好像是故意不让他们这些匠人见到一样。
这可真是奇怪,法老带着他们这些匠人,本应该就是为了维护这些机械才对。
安达活动着身体站起来,看着傻儿子纳闷的样子,很是受用:
“这些匠人在恶魔们眼中已经签署了契约,因此纳垢的能力可以跨过那厚厚的障碍降临。不过在我的唾沫作用下,这些影响已经消散。”
亚伦冷着脸道:
“我们能不提唾沫这个词吗?我明白这些匠人其实是作为瘟疫炮弹准备的,但是你总是说唾沫唾沫,我真觉得你是不是有什么癖好。”
安达活动完身体开始换上黑色布料衣服,为今晚的偷窃做准备:
“我没有沦落到嘴对嘴去给那些快要病死的喂唾沫就不错了。亚伦,至少对你的父亲有一些美好的期望。要不然尔达问起来你的脑子里怎么装着的都是这些东西,那就难办了。”
亚伦已经恨不得赶紧把这位老父亲的嘴巴缝起来。
他发誓他刚才心里完全没有父亲所说的嘴对嘴喂唾沫的概念,他以为是父亲随地吐口水,吐唾沫那种情景。
没想到父亲的联想能力这么可怕,一次性就抵达了亚伦的想象力尽头。
“哈哈哈!不逗你玩了,今晚你就好好守好咱们家的行李。”
安达换好了衣服,侧起脸,目光严肃起来,看向城中方向:
“太阳一落山,我们就出发。”
帝皇的好管家马鲁姆娴熟的像个家政妇,温顺道:
“遵命,老爷。”
那双曾经扣动扳机,撕裂了无数恶魔的手,如今正温柔地折叠衣服,打包包裹。
入夜之后,亚伦目送去做贼的父亲和马鲁姆二人离开,祝他们好运。
他刚才又感觉有些困了,不知道今晚能不能抵达佩图拉博所在,问到解决投石机谜题的办法。
此时,才刚刚溜进拉维斯特,看着这熟悉的竞技场外围的景象。
安达有一种悲从中来不可断绝的情绪发散出来,悲戚道:
“他们怎么还留着达莱特那个恶心祭司的帐篷?”
这个自己被儿子卖出去的地方,依然原封不动地保留,包括那些帐篷。
还好马鲁姆心中并无触动,而是念叨着提前观察好的情报:
“法老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达莱特和厄斯特的身份已经被更换,法老随身携带更换的饰品有专门的仆人负责管理,还有守卫守护。”
“老爷,按照泰拉的时间,凌晨一点左右他们会换防。”
堂堂未来的人类帝皇和阿斯塔特面对一个公元前文明的聚集地,居然要考虑对方换防的时间来进行偷窃行为。
这种情景要是随着马鲁姆的《帝皇起居录》流入几万年后,想来某些阿斯塔特会搓着手,兴奋起来。
大喊着:“陛下,带我一个!我是专业的!”
两人安心等到了换防时间,溜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