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墙上的挂钟,徐观立刻回过神来惊了一跳,嘀咕着:“这尼玛是睡了多久啊!”
徐观扭头一看,盖丽露出光洁的肩膀,还抱着自己的胳膊在酣睡,被窝里的腿盘麻花似的把徐观绞得死死的。
“起床了!”
推了推盖丽后,又见盖丽哼哼唧唧的睡了过去。
徐观十分粗鲁的把身上的被子完完全全的掀开,让自己和盖丽赤luo的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盖丽并没有想象中像个受了精的兔子一样,慌慌张张的起来穿衣服,而是拉过被子重新裹在身上。
噘嘴撒娇说:“乖!你饿了自己出去买点吃的吧,让我再睡一会!”
徐观洗漱后,就穿过狭窄的蓑衣胡同,进入南锣鼓巷。
在一家饭馆门口停下,看着门口一米见方的大锅,徐观犹犹豫豫的还是走开了。
还是让徐凤年稳稳当当的,别吃个卤煮又出事了。
从一家地道的山西刀削面出来后,徐观又去了附近的菜市场买了几天的青菜和肉,准备回去猫几天的冬。
中午胡同里的行人寥寥无几,徐观拎着一大兜的鸡鸭鱼肉和青菜,阳光照在面上显得整个人有些萎靡和疲惫。
晃晃荡荡的回到小院,盖丽己经起床,正在收拾着徐观的包裹和脏衣服。
看着些许疲惫的徐观拎着一大网兜的菜肉,盖丽不由得问:
“你是不是有点累了?看你脸色不太好看,不就是睡了一上午吗?至于吗?”
徐观立刻把网兜子一放,炸毛了:
“累?丽姐啊,我从银川一路颠簸劳累的,刚到家就被你拉着喝酒,完了还得伺候你们两个女的睡觉。上午还得伺候你,能不累吗?”
盖丽停下手里的活,问:“你怎么伺候陈虹的?”
“没怎么伺候啊!”说完一边张开双手比划着一边说着,
“就是先把你抱进了卧室,然后我又去驾,你记住是架陈虹。放到床上后,我刚要出门,陈虹咣当掉在了地上。我就裹着被子睡在了最外边,就这样!”
盖丽笑盈盈的打趣:“没有其他的动作?”
“没有!”徐观斩钉截铁的回答后又开始辩解,
“我就是有点累,要搁平常,我摘个肾,不加任何的佐料都能炒一盆的腰花,昨天确实有点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