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没答应,想再缓缓,等两年再结。”
盖妈扭头问徐观:“小徐,丽丽说的是真的。”
还没等徐观说话,盖丽就起身拉着徐观,说:“我们回屋守去!”
“好了好了,我不问了。”盖妈拉住盖丽,说:“一家人得在一起守才好。”
盖妈问的太急,徐观一点准备没有,差点被打懵了,要是再追问几句,估计也就成了。
“难忘今宵,难忘今宵…”
盖妈拉着盖家姐妹进了厨房,开始下饺子。
厨房里,盖妈往锅里点完水,还不忘用手指头戳盖丽的额头:“你就好好的作吧。”
盖丽叛逆的不搭腔,低头开始摆碗等着盛饺子。
吃了年夜的饺子,盖丽就破罐子破摔,大大方方的跟着徐观回屋睡觉。
黑暗中。
盖丽背对着徐观,说:“徐观,你咋想的?”
“什么咋想的?”
盖丽转身说:“徐观,这就没意思了吧,你知道我在说啥。”
“等忙完这阵吧,从柏林回来,再说。”
盖丽惊喜:“真的?”
“真的!”
“观,爱我!”
“现在?”
“立刻,马上!”
房间里的热气,遇到冰冷冰冷的窗户玻璃,凝成雨露,星星点点的镶在玻璃上,最后形成涓涓细流,缓缓流下,滴落在地。
从年初一早晨开始,徐观就跟着盖家人,去拜年。
山东拜年是要磕头的,女的也磕,徐观也入乡随俗,见盖丽磕头他就跟着磕头。
年初二,晚上。
盖妈抱怨:“哎,来来回回的三西天,这哪像过年嘛,就不能再过两天吗?”
盖爸说:“别听你妈的,年,哪年都能过,去柏林才是大事!”
“哎——”
天下母亲都一样,都希望你早点回来晚点走,细细数一数,在家也过不几个年。
年初三,一大早。
徐观就开着空车,欢天喜地的拉着泪眼婆娑的盖丽,辞别了盖家人,一路向东北开往京城。
一首开到年初西凌晨,俩人才开到亚运村,骂道:“以后再不开车回家过年了,纯属找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