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拿起提拉着的听筒,说:“凯子,不是不是不是,她不是针对你,是我的问题。”
想了想老谋子还是开口解释:“其实我俩准备回西安的,你再晚打来一会我俩就走了!”
“回西安?哦...结婚!不好意思,实在抱歉,但我这电影急啊!”
老谋子有点不高兴,心想:这特么的凯子哥是不是找事?
老谋子黑着脸说:“不是,凯子哥,你晚几天怎么了?哦...你停几个月了,突然开机,连个准备都没有,谁都受得了啊!”
“好了好了!”对面凯子哥可不惯着老谋子,“我说我急,我说不给你结婚的时间了吗?说吧,你们结婚几天?”
“不是,凯子哥,我们没见家长呢!”
“老谋子,这就是你们不讲理了吧,你说结婚,我给你们时间。
现在你又说见家长,后面是不是说还得过年,过了年再去柏林,那我电影还拍不拍了?
老谋子,现在换位想一想,换成我,你怎么办?”
老谋子情不自禁的一换位,就感觉凯子哥说的好有道理,半晌才说:“这样,凯子哥,你等我十来分钟,我一会给你回电话。”
挂了电话,老谋子点了根烟,嘬了半根,喊过巩利说:“唉...要不过年的事儿下回...”
老谋子看巩利的样子咬着牙像是要吃人,忙慌解释:“我的意思是咱们先打个证,到时候我陪你去剧组...”
“呜呜...”巩利紧绷的神经立刻松了下来,蹲在地上就哭了。
回复了凯子哥,老谋子就电话联系韩山平,说:“厂长,我要结婚...对...跟巩利...好,我这就去找你。”
巩利的户口在京城,老谋子的户口也被韩山平从广西迁到了京城,所有的手续韩山平首接经手。
次日中午,老谋子就带着新婚的巩利,进了凯子哥的剧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