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报告给她看,日期也是近一年的。
桑予:“……”
她心情复杂,翻开来看了看,发现人家健康得很,除了个别数据偏高显示他睡眠质量不怎么样之外,其他的都没有大问题。
“我……我也很健康。”最后她只能说出这几个字来,总不能告诉他她是第一次吧?
“我知道。”谢愈看她一眼,明明是没什么含义的一眼,还是让桑予有些脸热。
“那……那就两清了?”她又试探地问道,十分不知所措。
只是,她刚将这句话说出来,一个带着烦躁与惩罚意味的吻又是落了下来,彻底堵住了她的话。
桑予无话可说,又是被他勾住已经发麻的舌抵死缠绵。
在意识昏聩的那一刻,她觉得自己是不是忘记了一些什么重要的记忆……
因为他好像真的很在乎她的模样。
最终桑予在他家吃了午餐,又是穿了新衣服之后才离开。
只是下地的时候,她觉得自己浑身都受不住,双腿一软差点跌倒。
莫名又是想起昨晚发生的那些事情,让她一时半刻根本无法忘记。
她咬了咬唇,一点儿都不想在他面前示弱。
然而下一刻她又是被他轻柔抱起:“是我疏忽。”他道歉。
“你疏忽……什么?”桑予抬头看向他,双手搂住他的脖子,问道。
“明知道你脚软,浴袍又大件……”
“行了,不用说了。”桑予觉得自己的脸又烧起来了。
却是不知道她这样的姿态有大片春光落入他的眼中,他看了一会儿还是从满目的红痕中移开了目光。
谢愈没时间给她亲自做饭,让人送了些来。
桑予饿极了,吃得津津有味,谢愈看她吃的时候居多,他则是没怎么动作,让桑予吃着又是不怎么能好意思了,“你不饿吗?”
“秀色可餐。”
“……”桑予觉得他还挺有意思的,还管饭:“你也不差。”
“谢谢。”谢愈笑了起来,让桑予又是不太好意思了,只是他笑得实在好看,像是雨后突然出现的彩虹,漂亮而又短暂,让人捕捉不住。
饭后,她的新衣服也终于送来了,谢愈帮她拿了衣服就回来,并没有让送衣服的助理进来。
只是助理和他分明是很熟悉的,在门口探头探脑的:“老板……你是不是金屋藏娇了?”
谢愈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并且“砰”一声无情关上了门。
被关在门外的小肖:“……”
桑予倒是好奇地看向他,她刚刚粗粗参观了一遍这屋子,发现他的屋子极大,是一栋别墅,而且阳台的位置种了非常多的花,让她大开眼界。
不仅如此,她还看到了一个独立的花房,这个花房也是极大,然而只有一盆花,花前摆放着一架钢琴,桑予对这些都不是很了解,只是觉得这台钢琴像是散发着古典的气息,让人沉迷。
她回头看了谢愈一眼,正好对上他的视线,又是让她不怎么敢与他对视,只能接过他递来的衣服回房间换。
“走得动吗?”谢愈还是尽职尽责地抱起她:“昨晚次数太多,好像有些破皮了,帮你涂了药膏,可还是不太行,需要多涂几次。”
“……你什么时候帮我涂的?”怪不得冰冰凉凉的。
“你睡着的时候,”谢愈的语气十分稀疏平常:“但是打滑,估计没涂到位置。”
桑予:“……”她觉得自己的脚趾都快要抠地了。
她被他稳稳当当地抱回房间,桑予已经不想再面对他了,他给她准备的衣服十分齐全,连内衣尺码都是准的,让她脸上又是发热,他怎么都这么清楚啊?
强迫自己不要去多想,她将衣服换好,又是照了照镜子,察觉没什么问题了,这才往外走。
只是双腿还是酸软不舒服。
“咚——”
桑予还没有到房间外,便听见一阵钢琴声从外面传来,她脚步微微一顿,突然就有些不太想出去打扰他了。
她原以为他的钢琴是摆设,没想到……居然不是?他弹得还相当不错?
此时的桑予不知道谢愈究竟是怎么样惊才艳绝的人,只是单纯觉得他的琴声真的很好听,让人的心灵好像都被洗涤了一遍。
她莫名地感受到了不一样的张力和思绪,再回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从背包里拿出纸和笔去将谢愈的侧影给画下来了。
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并没有察觉到她的到来,所以她也能专心致志地画完了不少的画,心满意足。
等她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面前投下了一片暗影,抬头去看,发现自己膝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