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乌荔帮她抹去眼角的泪,她也就离开一小会儿吧,怎么情绪变化这么大。
大小姐虽然成了小哭包,但眼神还是理智冰冷的,她盯着乌荔,用一种深入骨髓般深沉的眼神。然后又怕把人给吓走,声音放得软软地开口说道:“你永远都不准变成另外一副面孔,也不准受伤,就这样好好地待在我身边。”
“也不准被别人牵动情绪,你的人生当中,只能拥有我这样一个朋友,一个亲人,再也不要有其他人了。”央央把自己没说完的话,继续往下说了。
此刻,她再也不掩饰自己强烈得可怕的占有.欲。一想到乌荔会对其他人也这么好,央央会发疯的。她要和她自己一起狠狠地霸占这份独一无二。
大小姐一动不动地凝视着乌荔,她还没有想这么早暴露自己的本性,但这道不太矜持的心声,就跟脱缰的野马一样,她管不了它。
大小姐只能头皮发麻地盯着乌荔,看她的反应。
乌荔一脸坦然,接受良好的样子,她本来就是孤儿,没有什么亲人。至于朋友,从她记事开始,因为她古怪的大力气,小朋友都不跟她玩,她就养成了独来独往的习惯,即便是长大懂事了,也因为一心想考好大学改变命运,基本都钻在读书里,等她终于有时间交朋友的时候,已经丧失了结交好友的能力,也错过了会跟别人敞开心扉的纯真年代,因此就这样孤家寡人到现在。
乌荔一边怜爱地帮她整理脸颊边凌乱的发丝,一边应答她:“好,听你的。”
大小姐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果断地就答应,她想乌荔一定是在敷衍自己。
下一秒,乌荔就低下头吻住了她。宛如宣誓主权般,乌荔照旧是攻城略地般的吻法,直接用贝齿撬开她的唇尖缝隙,刚刚漱过口的唇舌还带着清水的湿润,带着无比怜爱的情绪,含住了她的舌尖,一点点地抚弄着。所有感官似乎都被这个侵入极强的吻占据了,大小姐很快没了想别的事情的心思,纵容着自己彻底沉浸在其中。
她意识到,乌荔这是试图用吻来转移自己刚才自伤自怜的情绪,她抓着衣角的手指渐渐放松力道,改成了围抱乌荔的腰身,任凭乌荔将她压制在座椅的角落里,予取予求。
这个办法无疑是有效的,大小姐验证了几次,心里越发有了一种迫切。她看着正在用手背抹去唇上汁液的乌荔,那亮晶晶的津液是她嘴里的,脖颈的皮肤就染上了薄薄的红晕。
又被大小姐这样盯着看了,即便不是第一次,乌荔还是有种绒毛竖起的刺激感。她决定不逃避了,直接俯身,朝依旧坐在座椅上的大小姐看过去:“你想要什么,可以尽管直说。”
“……”大小姐先是被问得顿了一下,然后颈侧的绯红迅速蔓延到脸颊,她试图恢复之前冰冷淡漠的模样,再高贵冷艳地来一句——
你想多了,我什么都没想。
但失败了,被自己纵容得胆子越来越肥的乌荔正以势不可挡的姿势,将她整个人围困在座椅上。乌荔的手臂撑在椅背上,然后用膝盖霸道地顶开她微微并拢的双腿,整个人顺利地挤进来,另外一边就是餐桌,大小姐已经无处可逃。
乌荔看着她的反应,知道她其实是喜欢自己这样做的,看似强制逼迫,钳制住了她的自由,却又会让她心跳加速,双腿发软,就像大小姐屡屡用近乎视.奸的直白炽烈目光盯着自己,如果目光有实质,那大小姐这些目光无疑会化成薄薄的刀刃,贴着自己的肌肤极其隐晦地引.诱着她给些什么危险刺激的行为,乌荔也是喜欢的。
所以乌荔看着大小姐垂下眉眼,柔软躲避的样子,心里实在发痒,这一次终于顺从心意,乌荔伸出手,按住了她自由的另外一边肩头。这一下,大小姐就完全落在了她的手中,从上到下。
意识到这一点,大小姐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微微抖了一下,被刺激的。
乌荔偏偏还要凑近她,因为第一次尝试而兴奋的呼吸灼热滚烫,全都扑洒在了大小姐的面庞上,她就像不解风情的怪物般,将柔弱的美人牢牢地掳夺攫取在手掌心中,又问了一遍:“央央,你经常这样盯着我看,到底想要什么?”
她根本是在明知故问。宁晏央意识到这点了,她不想将主动权就这样转移给乌荔,假装冷静地抬起眼睛,看着上方的乌荔,反问道:“你说呢?”
已经是强弩之末,在苦苦支撑着的两个人,都在等待央央的解围。
一个希望自己的心声将那些不方便宣之于口的渴.欲说出来,一个希望这只过来鬼能给自己吃颗定心丸,自己没有会错意。
央央看着自己和乌荔拉扯着,没有一个敢主动说出来,好像谁先说,谁就输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