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切地体会到,她谈了一场与众不同,不能用世俗眼光看到的恋爱。
乌荔终于吻到了她的红唇,像在安静的雪谷里噙住了开在枝头沁着冰冷积雪的红果子。雪融化了,化成渐渐温热的水,裹着甜度爆表的果肉,渐渐零落碾转在乌荔的唇齿间。
薄薄的夏日衣料阻挡不了无孔不入的沙子,海滩的沙子还保留着白日暴烈阳光酝酿出来的热意,磨在肌肤上带来粗糙的颗粒感。这种感官上淡淡的刺痛感,反而让她们的吻愈演愈烈。有什么在深入灵魂地喟叹,带着熨帖和满足,好像在感慨:只有她才能让我感觉到这份触及神经的兴奋与颤栗。
蔓延几公里的沙滩宽阔又绵长,空荡荡的只有她们两道孤独的身影在拥抱着,像海面上的两座孤岛,因为激烈的地壳运动,漫长的时光变迁之后,渐渐地靠近在了一起,然后抵住,连成了一座新生的岛屿,不分彼此。
滞留在沙滩上许久,乌荔才和央央一起回到房间,冲掉身上黏人的沙子和咸湿的海水。
这个晚上,她们躺在床上,难得没有做什么,仿佛在沙滩上那个缠绵至极的吻已经足够消耗掉她们的精力,也让她们得到了餍足。
而乌荔保持着清醒,注意着窗台,门口,任意会被潜入的缝隙,警惕着偷窥的出现。
一夜无事发生,今晚是平安夜。
第二天,她们准备乘坐游轮,前往深海看鲸鱼,顺带海钓。吃早餐的时候,双方碰面。
宁晏央看向状态忽然沉寂下去的宁湘音,她坐着轮椅,看上去足够可怜,到底于心不忍,主动关心:“你似乎心情不好。”
宁湘音见她终于愿意搭理自己,毫不掩饰自己的高兴和感动,露出一个笑容:“没有,能和姐姐待在一起,怎么样都我很开心,只要姐姐愿意理一理我。”
说得足够卑微和赤诚,在以往,宁晏央就是这样被她打动的。她亲缘薄淡,有个人黏着她,甚至为了她断了一条人生意义重大的腿,即便做了很过分的事情,似乎也有了无底线纵容的无法拒绝的理由。
乌荔冷眼看着她的做戏,其实手段并不高明,很低劣,却偏偏精准地拿捏住了央央的软肋。
等搭上船的时候,宁湘音借着气氛的缓和,成功凑到了宁晏央这边。她总是有很多话可以说,而且有意无意地谈起跟宁晏央小时候以及少女时期的事情,说完就瞥乌荔一眼,仿佛在说:就算你现在和姐姐关系亲近,那能比得过一起长大的我吗?!
葛翎在旁边尽责地推着轮椅,好笑地看着尾巴都快要翘上天莫名得意的宁湘音。这家伙,难道不知道青梅有时候是斗不过天降的。
被划为天降的乌荔:……其实一点都不想争这种风,喝这种醋。总有种欺负一无所知可怜人的感觉。
不过托她的福,一路走来乌荔知道了不少央央以前的趣事。比如她小时候就很喜欢恶作剧,在十岁的时候,骗刚刚读小学的宁湘音吃下抹了薄荷牙膏的奥利奥饼干,宁湘音还傻乎乎地问是不是出了新口味,回家也要买同款。
出去郊游的时候,宁晏央干得出在宁湘音的饭盒里偷偷放毛毛虫形状软糖的事情,然后在宁湘音被吓哭的时候,当着她的面,吃下毛毛虫软糖,震惊了宁湘音整个童年,等长大了才反应过来。
乌荔:原来央央从小就这么可爱^_^
60 前世的狗血误会
◎喜欢到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染指你◎
大小姐偏过头, 不让她们看到自己脸上的表情,同时伸手把墨镜推了推,保持着高冷寡言的形象。心里却在咬牙生气:为什么分享的都是体现我诡计多端的事情!
宁湘音意识到自己貌似弄巧成拙了, 终于不再分享那些童年趣事。她暗暗懊悔的样子落入葛翎的眼里, 葛翎心里想:原来她从小就这么好骗, 明明脑子不聪明, 却总想着干些阴谋诡计的事情。
她伸手,放入衣兜里,摸了摸准备在那里的药, 在心里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
一时四个人都没有说话, 在空旷奢华的游轮里,到处都弥漫着暗流涌动的气息。
开了一段时间, 四周全都是海水,不再有陆地的风景, 游轮在鲸鱼会出现的深海海域停下, 准备过夜。
大小姐在甲板上找了个位置,用南极虾做饵料,开始海钓。
这是一个极其需要耐心的事情,宁湘音一开始还能待在旁边陪伴, 后来实在受不住太阳的晒,让葛翎推她到房间休息了。
乌荔朝活水箱看了看,几条她叫不出名字的海鱼正在游走, 在阳光光线下, 呈现淡红色,偶尔露出的腹部是白色的, 水漫过背部的零星蓝色小点, 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