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沈娥的心猛的沉下来。
当即上前一步,倏然箍住张子娟的手臂,死死抓紧,语气有些急切:“张姐可是知道什么消息?”
她眼底的神色冷的可怕,死死盯着,叫张子娟汗毛直竖,眼底的那抹得意悄然散去,话也变得结巴起来。
她眼中一开始的嘲讽与得意,怎会逃过沈娥的眼。
手上用力,张子娟看着她越发冷沉的神色,不敢再拖,当即支支吾吾道:“这不是,今儿个我去给俺嫁去京城的婶子家,给侄子说亲,回来的时候,就撞见京城的人聚在一块儿,说什么……状元郎早被我们当朝的长公主看上,必是要做那驸马的!”
“这……这被长公主看上的人,谁敢淌这趟浑水,京城里没有哪家人敢把女儿嫁出去的,更别说……会有哪个媒人敢撞上去说亲了……”
说到最后,那张子娟的声音已经细若蚊蝇,时不时瞥向沈娥。可她的心思早已不在这事儿上,又怎会在意。
沈娥沉目,一步步将思绪理出来。
她从一开始便错了。
这桩婚事无论她怎么处理,只要接了,那必定是烫手山芋,不能脱手,否则死无全尸!
如今哪怕是谢时浔没有与她说那番话,她也断不能就此退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