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敢高价卖给我们。”管家浑身发抖,伏在地上。”银子是账房直接支给姚掌柜的,请大人明察。”
县令望着地上的管家,便也晓得他说的句句属实,便不耐烦地挥手,“此事该如何去办,不用我说了吧?下去吧。”
翌日,便听闻镇上数一数二的香满楼被人砸个稀巴烂,姚掌柜也被赶回老家。
与此同时,村里征徭役挖河道的事情也定了下来,每家有十七岁以上的男子,必须出一名劳力去挖河道,不能交钱了事。
裴云修因为不是农户不用去,花大婶家林海军坚持要去,老苏家去的是苏大伯,而苏清清家这边却犯了难。
苏老二的身体才堪堪养好,万一受了劳累风寒,下半辈子就要一直成药罐子了。
苏老二却不以为然,更何况家里也只有他能去,其他都是手不能扶肩不能挑的。
正在隔壁的裴云修,听到这边的动静,便走了过来。
“苏二伯,我替你去吧,我刚问过了村长,作为未上门的女婿,这个活我可以去顶。”裴云修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