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头带着风声落下,易中海的瞳孔中映出最后的光景——那闪着寒光的斧刃。
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地面。
易中海的头颅滚落在一旁,脸上还残留着惊恐与绝望,像一个被砸烂的西瓜,触目惊心。
黄智超却连看都没看一眼,随手将斧头扔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
回荡在这空旷的空间里,他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
从空间府邸出来,一缕阳光洒在黄智超的脸上,暖烘烘的,驱散了些许阴霾。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现实中的空气,似乎都比空间府邸里清新许多,带着劫后余生的味道。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自己与西合院、与易中海之间的恩怨纠葛,算是彻底了结。
只是,这了结的方式,让他心中既有复仇的快意,也有一丝难言的沉重。
……
监狱里炸开了锅,就像捅了马蜂窝一样。
易中海,一个被判了刑的犯人,竟然在戒备森严的监狱里凭空消失了!
这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速传遍了每一个角落。
狱警们一个个脸色铁青,他们把监狱翻了个底朝天,
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却连易中海的一根头发丝都没找到。
这事儿邪门了,易中海一个老头儿,能从这地方跑出去?
监狱长急得团团转,这事儿要是弄不好,饭碗可就砸了。
“查!都给我查!”监狱长桌子拍得山响,“挨个儿查,谁跟易中海说过话,谁有毛病,都别放过!”
命令一下,监狱里头都动了起来。
狱警们挨个屋搜,挨个问,还真问出点事儿。
有个跟易中海关在同一个牢房的犯人回忆说,易中海失踪的前几天,
整个人都变得有些不对劲,精神恍惚,经常独自一人坐在角落里,嘴里念念有词,像是在跟谁说话。
仔细听,能听到他反复念叨着“报应”、“了结”之类的词。
而且,他还经常做噩梦,半夜里突然惊醒,
大喊大叫,满头大汗,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狱警们一听,更觉得这事儿不对头。“还有呢?”狱警问。
“真……真的没了。”那犯人使劲摇了摇头,似乎生怕狱警不相信。
狱警们又接连审问了好几个犯人,但得到的线索都零零碎碎,无法拼凑出一个完整的真相。
监狱长头发都快愁没了,这事儿不能拖。
“报上去!”监狱长一咬牙,“找人帮忙!”消息一层层往上报,上头也派人下来查,可还是没个结果。
易中海就跟没了影儿似的,找不着了。
这事儿成了个谜。
监狱里头,大伙儿都嘀咕,说易中海是被鬼给弄走了。
狱警们也觉得邪乎,可不敢瞎说。
监狱这地方,本来就闷得慌。
易中海这事儿一出,更压得人喘不过气。
狱警们心里有火,脸色都难看,下手也没个准儿。
犯人们可倒了霉。“都站好了!瞎动啥!”狱警皮带抽在地上,声儿比平时还响。
犯人们挤一块儿,大气不敢喘,生怕挨抽。
“说!易中海跟你们谁念叨过啥?”狱警眼睛跟刀子似的。
“都不说是吧?行!那就都别想好!”狱警一招呼,几个人上来,推着犯人们就往禁闭室走。
禁闭室那地方,可不是人待的。
黑灯瞎火,关里头,能把人憋疯。
“别……别关我!我说……”有个胆小的,腿都软了。
“说!知道啥?”狱警瞪圆了眼。
“我……我听见易中海,跟……跟闫埠贵,拌过嘴……”那犯人结结巴巴。
“闫埠贵?”狱警眉毛一挑,
“就是那个告发易中海的?”
“对……对……”
狱警转身就走。
闫埠贵和闫解成父子俩,此刻正拼命地往角落里缩,恨不得把自己变成透明人。
可在这监狱里,又能躲到哪儿去呢?
“闫埠贵!闫解成!出来!”狱警那雷鸣般的吼声,如同催命符一般,在他们耳边炸响。
闫家父子俩一哆嗦,慢吞吞地站起来。
“你们跟易中海,咋回事?”狱警盯着他们。
“没……没咋回事……”闫埠贵的声音像蚊子哼哼,眼神闪烁,根本不敢与狱警对视,额头上己经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没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