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您有远见,做事周全得滴水不漏,谁能想到是咱们策划的呢?”
“放屁,谁说这与我有关系?我压根不知道这事儿!”蓝玉霖皱起眉头,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褚维。
啪!
“对对对,我这嘴欠,这和咱一点儿关系都没有!”褚维立刻扇了自己一巴掌。
“不过你说得很对,宁清雪迟早会成为我的囊中之物,哈哈哈!”
主子情绪变化莫测,这让褚维心里直发慌,他赶忙默默擦了一下脑门上的冷汗,赔着笑脸说道:
“是是是,宁家三姐妹肯定都是霖哥您的,别人想都别想,哈哈哈!”
两人正说着,就听到远处传来一阵清脆的自行车铃铛声,叮铃铃地由远及近,不一会儿便进了林子。
蓝玉霖赶忙大步走到窗台边,看到有人急匆匆地丢下车,跑进茶楼,嘴角不由得浮现出一抹笑意。
“来了!来了,霖哥,人回来了,哈哈哈!晚报送过来啦!”
褚维兴奋得一下子跳起来,急忙跑去二楼楼梯口迎人。
看到来人后,见他果然从胸口往外拿东西,褚维就一把抢了过来。
“哈哈,我来念给霖哥听!”
“快点儿!让我看看有啥大好事儿!”
蓝玉霖悠哉地走到太师椅坐下,把双腿翘到桌子上,满心期待地说道:“念,大声给我念出来!”
蓝玉霖和褚维都没察觉到,送报纸来的下人脸色有些异样,好几次都像是想往楼梯口退回去。
再看褚维的表情,这下人吓得心肝直颤,赶忙说道:“霖哥,你们忙,我得去给老爷买茶叶了!”
说完,见蓝玉霖不耐烦地摆了一下手,这下人像得了赦令一般,没命地跑下楼,
出了茶楼更是争分夺秒的抓起自行车,在雪地里摔了好几跤才把身子稳住,骑上车一溜烟儿跑了。!x!i?a/n-y.u′k~s¢w¢.¢c!o~m′
“???”
此时屋里。
蓝玉霖等了半天,都没听到褚维出声,正悠然自得的他睁开眼睛,
只见褚维的脸涨得像紫茄子一样,他顿时皱起眉头,把雪茄在烟灰缸里掐灭后,骂道:
“你发什么呆,赶快念啊!没瞧见老子正等着呢?”
“……”
褚维嘴巴张了张,又闭上了,接着又张了张,还是闭上了。
最后,褚维嘴唇哆哆嗦嗦地动了动,双手托着那份原本被他视作宝贝的《江城晚报》,脸色惨白如纸,硬着头皮说道:
“霖哥,要不……您自己瞅瞅?”
“你这没用的东西!”
蓝玉霖怒喝一声,一巴掌狠狠在桌上一拍,霍然起身,一脚踢开椅子,气势汹汹地冲过去,一把夺过褚维手中的报纸,用力推了下他的脖子,迫不及待地低头看向报纸。
“……”
只一眼,蓝玉霖就感觉血压“噌噌噌”地往上升,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内容,急忙揉了揉眼睛,又凑近仔细瞧了瞧,刹那间,双眼变得通红,愤怒让他的整张脸都扭曲得狰狞可怖。
“这不可能!”
“江南征这个混蛋,居然把人救过来了!”
“他难道会法术不成?”
“为什么手术会成功!”
“你给我立刻滚!我真是信了你的鬼,白白高兴一场!”
伴随着一连串怒吼,蓝玉霖猛地把报纸狠狠摔在地上,双手用力一挥,那张摆满古朴珍贵文房器具的桌子,瞬间被他掀翻在地,一时间满地狼藉。
“……”褚维整个人都懵了,怪不得刚才送报纸那家伙表情怪异,合着又白白给江南征那混蛋送了功劳和人情!
“江南征!你个混蛋,去死吧!”
蓝玉霖声嘶力竭地咆哮着,突然双手捂住心口,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嘭”的一声,重重倒在书柜下,痛苦地龇牙咧嘴,吐出一口鲜血,溅在了那份《江城晚报》上。
只见报纸上,用满含钦佩的口吻,写着一个格外醒目的大标题。
“白衣执甲,心怀苍生!白衣战士江南征逆行救险,以高超医术为改革春风献礼!——江城晚报首席记者程雪珍”
……
“哟呵,小江!程记者写给你的这篇报道,还真不错!”
“你看看这字里行间,满满的都是对你的夸赞和敬重,老实说,看得我都深受触动!”
只见办公室里,挤满了人。
罗自强在念出《江城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