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烨瞳孔中墨色涌动,此时外头传来一道叫骂声。
“你怎么喝得这样醉,胡队长,辛苦你了,竟然还麻烦你亲自送他回来。”
胡兆华哈哈大笑,“本来想让我儿子过来的,结果那小子才走了两步,一下子醉倒在了地上。你家老林的酒量好,也就比我差一点。”
林爱国涨红了脸,手上还指指点点。
“我还能继续喝。”
刘美玲见状,给了他脑壳一弹指。
林爱国这会子知道疼,摇摇头径直往房间里去了。
林月听院门落了锁,松了口气。
傅霆烨轻笑道:“你紧张外面干什么?”
微弱的烛光下,男人的脸色半明半暗,林月瞧着他还有心思调侃自己,两步走到他跟前,朝他的腹肌拧了一下。
傅霆烨只觉得腹部轻柔地疼,他吸了口气,攥住了林月作乱的手指,嗓音沙哑道。
“别闹了,给自己留点力气。”
他一把横抱住了林月。
林月吓了一跳,心肝乱窜,怕跌下去,赶紧搂住了男人的脖颈。
她这么重。
居然被男人抱起来了。
林月紧张地眨了眨睫毛,被他稳稳地放在了床上。
紧接着则是他双手压在枕边,用薄唇碾转着自己的唇。
她闻到了男人身上淡淡的木质香,感觉心跳有些失衡。
等这吻过后,漆黑的空间里,两个人鼻尖对着鼻尖,唇齿相交,呼吸急促。
林月道:“你饿狼扑食吗?干嘛不让我换气,果然技术很差。”
傅霆烨眯了眯眼,欺身压在她的上方,再次吻了下来。
这回更不客气,直接发狠地撬开她的牙关,仿佛在报复式地掠夺呼吸。
该死!
太爽了!
林月唇瓣濡湿,微弱喘息。
嘶!
傅霆烨这是要把她整个吃掉吗?
林月脑袋一片空白,忘记了思考,四肢任由他摆布,沉沦在这种快乐里。
好舒服!
就像上瘾了般痴迷地纠缠,林月舒服地要命。
傅霆烨顺手脱了上衣。
林月抚摸着他硬邦邦的肌肉,清晰的曲线,炙热的体温,指尖尽情触碰。
……
第二日,林月从睡梦中醒来。
她腰间掸着被单,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穿上了睡衣。
那处酸酸胀胀,有些钝痛,但心情特别舒畅,特别是眼前的男色诱人。
林月看到傅霆烨的后背,不由笑出了声。
他们昨晚几乎凌晨三点才睡……
男人被她吵醒,眸色慵懒,伸手碰了碰她的脸颊。
“醒了?有没有不舒服?”
林月面色红润,神采奕奕,“动的是你,我舒服得很,不过昨天我好凶,你背上全是抓痕。”
傅霆烨半坐在床上,用手指按了按锁骨上的印子,眸光幽幽地道。
“你不光爪子厉害,牙齿也很尖。”
林月忍俊不禁,往他那粗壮的大锁骨处亲了一口,亲完还捏了捏他的脸蛋,小声哄道。
“谁叫你身材这样好,下回我用力小点,尽量不让你留这么多印子。”
傅霆烨视线落到了她的脖颈,白皙的皮肤上同样也落了不少痕迹。
想到昨晚的糜烂,他耳尖泛红,翻身下了床。
外头依旧下着淅淅沥沥的雨,天空乌云黑压压地一片,没半点要消散的意思。
刘美玲在屋檐下搓衣服,一边则抱怨说。
“昨天刮了一晚上风,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水稻。要是连续下好几天雨,怕是会耽误收割。”
林爱国端着碗大口喝粥,脸上同样露出担忧的神色。
“希望这雨快些停吧。”
傅霆烨吃完早餐后回到房间。
因为不用去上工,外头又有大雨,所以只能待在家里看书打发时间。
到了下午三点左右,天空依旧狂风大作。
胡大队长披着蓑衣上门,帽子上的水珠成串往下坠。
林爱国赶紧把他迎入客厅。
胡兆华坐板凳上脱去鞋子,倒干净里头的水才焦急道。
“出大事了,我刚才去村里转悠了一圈,发现水稻被风吹倒了一大片。田里头积满了水,再这样下去,今年的水稻恐怕要大面积减产了。”
“我现在挨家挨户通知人去田里帮忙,已经有人捆了秸秆去救倒伏的水稻。你们也赶紧去领锄头,清理排水沟,当务之急,是先把田里的水先排出去。”
林爱国连忙点头,送走了胡兆华。
他叫上傅霆烨,穿上蓑衣就往外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