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贯光杀炮到手,李白心里那叫一个美滋滋。
这趟护送任务,先是万国惊天掌,现在又是魔贯光杀炮,收获满满,不亏不亏。
那个变种人劫匪,还有科尔森,晃晃悠悠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两人身上都挂了彩,衣服也破破烂,尤其是科尔森,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还挂着血丝,显然刚才那一下摔得不轻。
变种人甩了甩有些发懵的脑袋,臂刃在灯光下反射着冷冽的光,他看向李白,眼神里带着探究和一丝后怕。
“喂,你怎么知道我在跑路?”他声音沙哑地问道。
李白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开始了他的“故事会”。
“咳咳,说来话长,从你抢银行开始,我就觉得你骨骼清奇,是块干大事的料。”
他继续一本正经忽悠。
“然后看你被警察追得那么狼狈,我寻思着,这不得帮一把?谁让大家都是变种人兄弟呢!”
变种人听得一愣一愣的,脸上的表情从疑惑变成震惊,最后化作一种复杂的感激。
怪不得这一路上顺顺利利,那些警察好像是走了霉运,原来是这位在帮忙。
起初还以为是他们两人运气好。
可想到己经死去的表兄弟……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是闷闷地吐出几个字:“……算我欠你的。”
科尔森在一旁默默听着,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眼神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脱衣舞俱乐部里弥漫着血腥味、酒精味、还有鸟人消散后留下的一丝若有若无的焦糊气。
三人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这里己经没什么活人了,客人都被女邪教徒们杀死。
女邪教徒们也被科尔森和变种人消灭。
李白就见变种人走到角落,看着地上他那个己经凉透了的兄弟,沉默了片刻。
“我得把他埋了。”他语气低沉,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持。
科尔森看了一眼地上那个同样死去的婴儿尸体,也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片刻后,几人出了脱衣舞俱乐部,找了个背风的地方。
变种人用他那锋利的臂刃,一下一下地刨着地,动作笨拙却带着一种执拗。
科尔森也找了个角落,默默地处理那具小小的尸体。
李白站在一边,看着这临时举行的“葬礼”,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腥气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
等一切处理完毕,天边己经泛起了鱼肚白。
三人准备离开,这如同地狱绘图般的脱衣舞俱乐部。
变种人开车,李白坐在副驾。
科尔森开自己的车,他本来就是在这里躲雨的,没想到遇到这么多事情。
两辆车发动,朝着唯一的道路前进。
开到一个小镇,车子停了下来。
科尔森下了车,对李白和变种人说道:“我在这里有点事要处理,你们先走吧。”
他表情严肃,不像是在开玩笑。知道两人是要去边境。
在脱衣舞俱乐部,李白就说了要护送那个变种人离开。
李白挑了挑眉:“行啊,你自己小心点,别又被人一巴掌拍墙上抠不下来了。”
科尔森嘴角抽了抽,没搭理李白的调侃,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快走。
李白和变种人继续上路。
等两人的车离远后,嘴角还挂着笑的科尔森,变得面无表情。
眼睛仿佛变成黑雾一样漆黑……
李白两人又开了两天,车窗外的景色逐渐变得荒凉,空气中都带着干燥的沙尘味,看来是快到边境地区了。
路上,两人也算“坦诚相见”了。
李白知道这位变种人叫保罗。
保罗瞥了一眼旁边哼着小曲,看起来没心没肺的李白,想起那天他轻松干掉那个鸟人的场面,心里越发觉得这家伙深不可测。
他犹豫了一下,开口道。
“鹰酱国是待不下去了,政府迟早会把我们抓去做实验!你不如跟我一起走,离开这破地方!我抢的钱够我们这辈子用了!”
他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向往。
李白闻言,嘴角不禁抽搐了一下。
跑路?哥的目标可是星辰大海!
“跑得了一时,跑得了一世吗?”李白语气变得有些意味深长。
“你看这鹰酱国,到处都是对咱们变种人的歧视和追捕,变种人只能像老鼠一样东躲西藏?”
变种人的报道经常有,李白自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