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好像当真对此倍感荣幸一般：“左右就是一些端茶倒水的小事，对于奴婢而言，不足挂齿。”

“这里没有别人，你又何必端着捏着呢？”柳栖鸾轻轻一笑，将茶水放到一边，声音冷了几分：“也是难为你了，每天变着法子给我下药，是想置我于死地还是，还是另有图谋？”

陆芊芸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随机诚惶诚恐地趴到地上，连忙求饶道：“娘娘此话从何说起？奴婢就算胆子再大，也断然不敢给娘娘下药啊！”

“呵，你胆子不是一般地大。”柳栖鸾冷笑着说：“我每日的餐食都有人验毒，更何况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在这种情况下，你竟然还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药下给我。该说不说，姜若曦还真是找了个神通广大的人，为了害我性命，无所不用其极。”

陆芊芸还在装傻，于是就说：“娘娘若是不信，大可将那桌上的茶水尽数给奴婢喝下。”

“你就是喝了又如何？左右一时之间也瞧不出什么端倪，你若下的是那顷刻之间就要人性命的毒，我岂不是早就已经一命呜呼了？”

柳栖鸾起身，缓缓走到陆芊芸的面前，稍微俯下身子，贴着她的耳朵说：“你前些日子说过的，和从前的主子再无关系，此话可还作数？”

陆芊芸收起脸上的慌乱，不动声色地问：“娘娘指的是……”

“姜若曦让你过来，无非就是想要置我于死地，或是让我身败名裂。可这与你而言又有什么好处？难不成事成之后，你还能安然无恙地全身而退不成？”

柳栖鸾用最平淡的话语，说着最冷酷无情的事实：“你要知道，这世上比那些邪魔歪道还要冷血之人，莫过于那些皇室宗亲。有句俗话说的好——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谋害燕王妃，我想你的下场，估计好不到哪里去。既然如此，为何不早些时候弃暗投明，免得日后深陷泥潭，再难脱身。”

这屋里只有她们两人，外面候着的侍女，不知何时已经离开，就连那个金丹期的张嬷嬷，也早就被柳栖鸾找了个借口支开。

换言之，在这里发生的对话，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陆芊芸起身，从容不迫地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脸上换成了一副明媚的笑意：“我以为，娘娘还要再过一段时间才会主动向我提起此事。”

柳栖鸾嗤笑一声，一挥手，原本好端端摆放在桌上的那杯茶水竟被打翻在地，在名贵的地毯上留下了一片醒目的湿痕。

“再迟几日，我都不知道我会变成什么样子。你说，你给我下的这药，究竟是会让我在某一天突然七窍流血而死，还是会让我丧失神志，变得疯疯癫癫，不知所谓？”

陆芊芸也不瞒着，直接了当地回答了这个问题：“是**，我这几日都在给娘娘下**。”

柳栖鸾：“？”

这个回答，倒是相当出乎她的预料。

她有想过许多种可能，但是唯独没有这一条。

稍微缓了一会儿，柳栖鸾问道：“你给我下**，难不成是想让我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与别的男子有染，从而影响到燕王殿下的名声吗？”

陆芊芸摇了摇头说：“宫里头不是女子，就是阉人，娘娘又久居深宫不出，连那些上朝的朝臣都接触不到，哪来的机会与什么男子有染？”

“那你又是为何……”

“我下的这**，只会让娘娘您在潜移默化之下对我产生好感。辅以秘术，不出数月时间，便能够使娘娘您对我情根深重，从今往后，眼中再也容不下他人。”

柳栖鸾不由得向后退了几步，直到小腿触到了身后的椅子，这才缓过来，深深地看了一眼陆芊芸，语气颇为忌惮地说：“姜若曦这是从哪将你找来的？此等邪术，与那些当天诛地灭的魔道又有何异？”

陆芊芸捂着嘴，笑盈盈地说：“娘娘又可曾想过，我，没准就是你口中应当天诛地灭的魔道中人啊？”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也不打算装下去了，她摊牌了！

姜若曦那个女人，她看不惯！

陆芊芸自认为是个十足的小人。这些时日，她无时无刻都在想着，要怎样将那个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拉下凡尘，滚得浑身泥泞！

第262章 这味道，还是那么让人沉迷

两个看姜若曦不爽的女人一拍即合，狼狈为奸，彼此相顾，一切尽在不言中。

柳栖鸾不由得感慨一声：“话说回来，我也就是说说，没想到你竟然还真是魔道中人。”

“何必如此委婉？”陆芊芸轻笑一声：“娘娘就是直接喊我一声魔道妖女，我也不会多说什么的。”

柳栖鸾避开这个话题，转而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