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没把事情做绝,如果宋家真的要对付钱操守的话,随便找个御史上一本奏折就好了。
钱操守知道这只是一个交易,用吴术的命来抹除一些不必要的风险。
虽然吴术在他最紧要的时候帮了他。
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为了保住身家性命,我们的钱操守只能放弃吴术了。
“五十两也不是小钱,看来是打水漂了。”
钱操守没有下轿,这是他的态度。但主持公道必须有人,这活儿周勇来干。
周勇对宋二爷笑了笑:“二爷咱什么时候开始?”
他微弯着腰,皮笑肉不笑。
他没想到宋玉泽一个旁支,对宋二爷这么重要,还专门找他的麻烦。
被操守大人骂了一句的周勇心情郁闷,只是不好发作出来。
“那就现在吧。天冷的很,冻到操守大人就不好了。”
周勇应了个是,骑马走到墩前。
高声喝到:“墩兵吴术可在?操守大人再此,还不快快打开墩门。”
吴术看那周勇脸色,心知不对。
操守大人怎么会跟着那宋氏来?但吴术知道周勇不会在这件事上框他。
所以操守大人是真来了。
吴术没有急着开门,而是说道:“周大哥,你不是骗俺吧。操守大人那么大的官儿,怎么会来这里。”
周勇冷冷道:“大胆吴术,你个小小墩兵竟敢质疑我的话,快快开门,不然要你好看。”
吴术也不怒,嘿嘿笑道:“周大哥可别吓俺,刚才有一大队鞑子路过,陈云才去探了行踪,现在还没回来。”
鞑子?!
吴术的声音很大,一时间整个丧葬队慌乱起来。连宋二爷也是如此。
草率了,只想着为玉泽报仇,全忘了鞑子的事儿。
这不怪他,靖安堡是个穷苦地方,而且鞑子破了赵庄的事儿,早了去了。
最近这一阵,靖安堡反正安安静静的
可那可是鞑子,万一呢?
宋二爷可不觉得自己打得过鞑子。
于是急忙来到周勇面前。
“快叫这个吴术开门,咱们先进去再说。”
周勇也怕,鞑子啊,那可是杀人不眨眼的。
对此吴术就要反驳了,狗屁,老子杀了三,那个不眨眼。不眨眼那还是人吗?
“吴老弟啊,操守大人可在外面冻着呢?要不咱进去再说?”
吴术心里冷笑。
不管对面打的什么算盘,吴术都要尽力保证有掀翻桌子的余地。
给老子摆鸿门宴?谁杀谁还不一定呢?
真逼急了老子,别说什么操守,就是皇帝老子也照样宰,大不了去当山贼嘛!
于是他为难的说道:“这个,周大哥你是知道的,墩子的地方不大,外面这五六十号人可是着不下的。而且墩内守兵不多,俺也没法保证大人们的安全啊。”
周勇在外面越久变越觉得危险,虽然只是心理作用,可耐不住他想。
“你想干什么?”
吴术勾了勾嘴角:“就让大人们进来好了,至于那些人就算了吧。”
……
迫于未知鞑子们的压迫,周勇等人不得不答应了吴术的要求,
最后进来的只有宋氏,周勇,操守和他的轿子,宋二爷四人。
吴术眼睛从四人身上扫过,最后停在宋氏身上。
一会儿先把她打杀了,省的一直给我找麻烦!
“不知道大人亲自来此有何事啊?”
吴术微笑道。
似乎是觉得进来了,就没危险了,宋二爷冷哼一声。
“姓吴的,难不成你耳朵聋了不成,你自己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
“不知道啊。”吴术理所当然的说。
“哦,我记起来了,当年老子和你妈生出来了你这个逆子,不然老子和操守大人说话,跟你有什么关系啊!”
宋二爷怒目圆睁,气的胸脯起起伏伏,吹胡子瞪眼道:“匹夫匹夫!我乃当朝秀才,岂容你一个丘八侮辱!”
“秀才?我去,你年纪这么大了,才是秀才?我还以为你是状元呢,这么大口气。”
周勇憋着笑,心里畅快异常,所以压根不阻止,就干看着。
宋二爷脸色通红,恨不得杀了这个该死的丘八。
不过心知,自己的嘴皮子不如吴术利索,在骂下去,只是徒增笑料而已。
冷哼一声,宋二爷不在说话,
用脚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