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太久,仿若直视她的眼睛,就会被看穿所有的秘密。当视线不经意间扫向苏玉荷时,又仿若触电般迅速避开,仿若那目光藏着能将他吞噬的魔力。
酒过三巡,林晚笑语盈盈起身:“我去拿为咱们准备的纪念礼物。”说着,脚步轻快地向卧室走去。周慕白下意识地握紧酒杯,手背上青筋凸起,仿若预感到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一股寒意从脊梁攀升而起,他深知,即将有什么事情要脱离他的掌控,仿若命运的缰绳已不再握于他手。
苏玉荷趁着林晚离开的间隙,轻声开口,声音轻柔却仿若一把锐利的匕首,直直刺向周慕白的心脏:“慕白,这些年,你在苏家可还如意?”周慕白喉咙干涩,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仿若那唾沫里藏着苦涩的药丸:“岳母……多谢关心,一切都好。”他不敢抬头,只死死盯着面前的酒杯,仿若那里面藏着能解救他的良方,能让他逃离这令人窒息的氛围。
林晚走进卧室,在衣柜深处翻找着那份精心准备的礼物——一本她亲手制作的相册,里面承载着他们十年婚姻生活的点点滴滴,仿若一部用爱书写的编年史书。就在她挪动一个箱子时,一个陈旧的录像带从箱子缝隙悄然滚落。录像带上没有任何标注,林晚心生好奇,犹豫片刻后,将它放入了床边的老式录像机。
屏幕亮起,仿若一道惊雷在寂静的夜空中炸响。画面中的场景如同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将林晚的世界炸得粉碎。母亲苏玉荷与丈夫周慕白,在老宅的一间密室里,紧紧相拥,他们的眼神炽热而缠绵,亲密的举动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林晚眼前,仿若最残忍的刑罚,将她的心千刀万剐。
林晚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双手捂住嘴巴,仿若这样就能阻止那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阻止这噩梦的继续蔓延。她的双眼圆睁,死死地盯着屏幕,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模糊了她的视线,仿若要将这不堪的画面冲刷干净,可记忆却如烙印,深深印刻在她的心底。她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最信任的两个人,竟然背叛了她,背叛了这个家,而这一切,就在这结婚十周年纪念日的夜晚,毫无征兆地被揭开,仿若命运恶意的捉弄。
与此同时,客厅里的周慕白和苏玉荷听到卧室传来一声闷响,仿若有什么重物倒地。他们对视一眼,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仿若被抽干了所有的血色,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仿若死神的脚步已悄然临近。还没等他们起身去查看,林晚已手持一把剪刀,冲了出来。她的头发凌乱,仿若被狂风撕扯过,眼神疯狂,泪水和着愤怒在脸上肆意流淌,仿若燃烧的岩浆,要将眼前的一切焚毁。
“你们……你们这对无耻之徒!”林晚嘶声喊道,声音因为极度的悲愤而变得沙哑,仿若破碎的瓷器,尖锐而刺人。她冲向周慕白,手中的剪刀高高举起,仿若复仇的女神,要将所有的罪孽斩断。周慕白惊恐地瞪大双眼,本能地抬手抵挡,仿若面对洪水猛兽。苏玉荷见状,惊呼一声,扑上前去试图阻拦,慌乱中,她的衣袖被林晚的剪刀划破,一道口子仿若一道狰狞的伤疤,昭示着此刻这个家的支离破碎,仿若破碎的镜子,再难拼凑完整。
在这混乱之际,老宅的门铃突然响了起来,清脆的铃声在这剑拔弩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仿若不合时宜的笑声。门外,是一位前来拜访的老友,他听闻周慕白和林晚结婚十周年,特意前来祝贺,仿若带着春日的温暖。可他万万没想到,等待他的,将是一幕人间惨剧,仿若踏入了阿鼻地狱。而这座承载着百年苏绣传承与家族荣耀的老宅,也即将在这场风暴中,被卷入无尽的黑暗深渊,沦为欲望、背叛与复仇的战场,曾经的温馨与美好,如同那风中残烛,摇摇欲灭,仿若被黑暗迅速吞噬的微光。
门铃持续响着,在这死寂的老宅内仿若催命的符咒,每一声都像是命运无情的叩问。屋内的三人仿若未闻,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与挣扎中。周慕白瞪大双眼,死死盯着林晚手中挥舞的剪刀,身体本能地往后缩,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浸湿了衣领,仿若刚从水中捞出。苏玉荷心急如焚,她不顾危险地冲上前,双手死死抓住林晚的手腕,声泪俱下:“晚儿,你冷静点,听妈解释!”
林晚仿若被怒火完全吞噬的困兽,奋力挣扎着,她用力甩开苏玉荷的手,嘶吼道:“解释?你们做出这等丑事,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剪刀在空中划过一道寒光,仿若闪电,险些划伤苏玉荷的脸。周慕白见状,心中一横,趁着林晚分神,他猛地扑过去,试图夺下剪刀。三人扭打在一起,桌上的烛台被碰倒,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