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嘴角淌出血来,眼角两行热泪股股而下。她看着眼前这个熟悉的男人,此刻显得格外的陌生,她的心彻底的凉了,像掉进冰窟窿里,拔凉拔凉的。她顾不上脸上的疼,哭着抱起刚满月的孩子,在这冰寒彻骨的夜里,跌跌撞撞冲出了家门。那寒风跟刀子似的,“呼呼”地割在脸上,可这点疼跟心里的伤比起来,简直小巫见大巫。
!村里的老光棍李二柱,没啥爱好,就爱打听事儿,村里的八卦就没有他不知道的,简直是个“移动的广播站”。那天半夜,他起夜的时候,隐约听到吵闹声和哭喊声,眯着眼,从自家院里扒着墙头瞧见田阿美抱着孩子跑出高家,心里就犯嘀咕:“这咋回事啊?大半夜的,哭得这么惨,两口子打架了这是”,再向屋里一看,透过窗帘缝,张美凤光着膀子,用打火机点燃了一根烟,吧嗒吧嗒的猛吸,那边高瑞龙正提着裤子,冲出门去抓田阿美。李二柱子,瞬间明白了。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跟个大喇叭似的,把这事在村里传开了。一时间,村民们像炸开了锅,议论纷纷,指指点点,可高瑞龙跟个没事儿人似的,这回不用偷偷摸摸了,直接和张美凤出双入对,那副德行,看得人直来气。
村头的驻村干部赵大山,那可是村里的“定海神针”,驻村这些年,处理过村里很多五花八门的事儿。他一听这事儿,眉头皱成个“汪”字,心想:“高瑞龙和张美凤这是早就搞到一起了啊”他决定从张美凤这儿入手,毕竟,张美凤和他也算同事关系。他这一查,还真查出不少问题。赵大山发现张美凤最近手头宽裕得很,隔三岔五往镇上跑,每次回来都大包小包的,不是戴着金项链,就是穿着新衣裳,可她一个独居女人,又没个正经工作,这钱哪儿来的呢?张美凤二十年前就死了老伴儿,一直一个人过,虽说这些年一直有传言她跟村里几个有头有脸的人有点事儿,可都是只听雷声不见雨。
赵大山多精明啊,佯装闲聊,跟村里几个大妈唠嗑,从她们嘴里套出话来。原来,张美凤前段时间常和几个外村陌生人接触,行踪诡秘,整天神出鬼没的。赵大山觉得这事有蹊跷,顺着线索查下去,发现那几个外村人都是镇上棋牌室的常客,其中有个叫王麻子的,还是棋牌室的老板。
赵大山雷厉风行,得知消息后,抬腿就往镇上赶,去镇派出所向民警讲了来由,于是一众人一同赶赴了棋牌室。到了地方,民警同志把王麻子叫到一边。起初,王麻子嘴硬得像石头,啥都不肯说,可这些人是谁啊?审讯的高手,三言两语就攻破了他的心理防线,用了点“专业技能”,王麻子就扛不住了,吐露了实情。原来,张美凤在棋牌室输了个,底儿掉,还欠下巨额债务。棋牌室的人可不是吃素的,威胁她,要是不还钱,就把他拉到沙坑里,埋了。张美凤走投无路,就把歪主意打到了高瑞龙的身上。
张美凤心里门儿清,知道高瑞龙这些年对自己有点别样情愫,于是故意施展手段,卖弄风情,这女追男隔层纱,高瑞龙被迷得晕头转向。这个糊涂蛋,就这样上钩了。为了帮张美凤还债,他不仅把家里积蓄掏了个精光,还借助自己表哥是村会计的机会,偷偷的挪用村里即将发放给农户的补贴款。那可都是村民们眼巴巴盼着用来春耕买种子化肥的钱啊,他这一挪用,可把大伙坑苦了。
赵大山得知真相后,气得火冒三丈,怒不可遏,他示意同民警同志应该立刻赶回了村里,把高瑞龙和张美凤带到警局去审问。诚然,证据确凿,两人想抵赖都没门儿。高瑞龙看着手上冰冷的手铐,如梦初醒,后悔得直拍大腿,可这会儿,一切都晚了,哭天抢地也没用啦。
就在大家以为这案子要尘埃落定的时候,又出幺蛾子了。高瑞龙在警局里,为了戴罪立功,他揭发了张美凤:“警官,我有事要讲,前几日,我跟张美凤在一起睡觉,无意间听到她和一个陌生男子打电话,说什么‘货物’‘交货时间’之类的,我当时没在意,我感觉她像……像给别人通风报信的飞碟。”
两位民警同志一听,顿时眼睛一亮,意识到这案子背后可能有更大阴谋,随即带人重新搜查张美凤的住处。果不其然,在隐蔽角落找到了一些往来信件,经过专家破译,发现是与境外走私团伙勾结的信息,他们计划将一批违禁品偷运进村子,再转运出去。而张美凤就是村里的接应人,她利用高瑞龙对她的感情,不仅骗财骗汗,还想让他在不知不觉中为囤积违禁物品做掩护,这心思,可真够毒的。
这下子,案子性质完全变了,从简单的情感纠纷、挪用公款,一下子上升到走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