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离殇,情断晚唐
大唐,那是一个如梦如幻、繁华与沧桑交织的时代,宛如一幅绚丽多彩却又暗藏哀愁的锦绣长卷,在历史的苍穹下徐徐展开。长安,这座举世瞩目的都城,犹如一颗璀璨夺目的明珠,傲然镶嵌于画卷中央,散发着无尽的光辉。朱雀大街,仿若巨龙蜿蜒,车水马龙间,行人络绎不绝,士农工商,形形色色的人们穿梭其中,或行色匆匆,赶赴生计;或悠然漫步,享受着这盛世的烟火。街边店铺琳琅满目,绫罗绸缎、古玩珍宝、特色小吃一应俱全,叫卖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曲独特的市井乐章,奏响着大唐的繁荣昌盛。
在这纸醉金迷的都市之中,年轻的杜牧初入官场,恰似一颗崭露头角的新星,散发着属于自己的光芒。他身姿挺拔如松,面容英俊似玉,眼眸深邃而明亮,透着灵动与才情,一袭青衫随风而动,更衬得他风度翩翩,气质卓然。一日,应友人热情相邀,前往一场盛宴。那宴会所在之地,雕梁画栋,金碧辉煌,处处彰显着主人的富贵与奢华。席间,丝竹袅袅,宛如天籁之音,轻拂人心;美酒佳肴摆满桌案,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就在这时,一位歌妓宛如天仙下凡,莲步轻移,步入厅中。她便是张好好,身着绮罗,那绫罗绸缎如水般柔顺地贴合在她婀娜多姿的体态上,勾勒出曼妙的曲线。面容娇艳如花,肌肤赛雪,双眸犹如秋水,澄澈而深邃,顾盼之间,风情万种,仿若带着无尽的魔力,瞬间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张好好启朱唇,发皓齿,一曲清歌婉转悠扬,仿若黄莺出谷,清脆悦耳,余音绕梁,三日不绝。杜牧瞬间被她吸引,目光紧紧追随,仿佛世间其余万物都已黯然失色,化作了一片虚无的背景。而张好好在献艺之时,目光流转间,也悄然注意到了这位仪表不凡、才情出众的年轻公子,四目相对,刹那间,火花四溅,情愫暗生,仿若春日里的第一缕阳光,轻柔地洒在心田,悄然唤醒了沉睡的爱意。
此后,杜牧常常寻机与张好好相见,为了能与她多些独处时光,杜牧费尽心思。或是在曲径通幽的园林,繁花似锦,绿树成荫,他们漫步其间,赏春花秋月,花瓣簌簌飘落,洒在肩头,仿若大自然赐予的浪漫点缀;或是在静谧清幽的雅舍,茶香袅袅,他们相对而坐,谈诗词歌赋,从古老的《诗经》到当下流行的诗作,见解独到的张好好总能与杜牧碰撞出思想的火花,两颗心越靠越近。张好好虽身为歌妓,身处风尘,却饱读诗书,在那纸醉金迷的环境中,独守着一份内心的纯净与对知识的渴望,杜牧愈发倾心,情根深种。
然而,他们的恋情从一开始便注定了坎坷。杜牧出身名门,家族在朝堂之上颇有威望,历代先祖皆有高官显爵,他身负家族期望,前程似锦,被视作家族复兴、延续荣耀的希望之星。而张好好,终究只是一个卖艺为生的歌妓,身份卑微如尘埃,在那个等级森严的社会,这一出身差距仿若天堑,难以逾越。
不久,杜牧因公务缠身,不得不暂别长安,远赴他乡任职。临行前,他与张好好在灞河之畔依依惜别。秋风瑟瑟,吹起杜牧的衣角,也撩动着两人的心弦。张好好眼中含泪,将一枚亲手雕刻的玉佩递到杜牧手中,那玉佩虽不名贵,却饱含着她的深情与眷恋:“杜郎,此去山高路远,愿你珍重,这玉佩便伴你左右,见它如见我。”杜牧紧紧握住玉佩,眼眶泛红,千言万语哽在喉头,最终只化作一句:“好好,等我归来。”
待杜牧归来时,却听闻张好好已被一位高官看中,纳为妾室。那一刻,他的心仿若被重锤猛击,痛彻心扉,仿若置身于冰窖之中,周身寒意刺骨。他四处打听,才知晓张好好虽入了高门,却并未得到幸福。那位高官不过是贪恋她的美色,新婚之时,也曾有过短暂的宠爱,可新鲜劲一过,便将她冷落一旁,甚至让她在府中受尽下人的冷眼与欺凌。最终,张好好不堪忍受屈辱,毅然离开了那座牢笼般的府邸,流落到市井之中,沦为酒肆卖酒女。
岁月悠悠,命运的齿轮再次转动。一日,杜牧在街头偶然路过一家酒肆,一阵熟悉的歌声传入耳中,他心头一震,仿若被一道电流击中,快步走进。只见张好好手持酒壶,面容憔悴,曾经那吹弹可破的肌肤如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眼神中透着无尽的沧桑与落寞。往昔的娇艳早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生活磨砺后的坚韧与苦涩。
两人对视,千言万语涌上心头,却又无从说起。杜牧望着张好好,眼眶泛红,满心愧疚与怜惜,他恨自己未能护她周全,让她遭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