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阴森,赵林丈夫赶来现场,看着木梯一脸茫然,挠着头,笃定地表示这梯子不是自家的。警方仿若嗅到猎物气息的猎犬,立刻调取周边监控。凌晨 3 点半,一个黑影骑着电车,仿若夜的使者,车后座上扛着梯子,缓缓出现在空旷寂寥、仿若被世界遗忘的街道。监控画面模糊不清,像是被一层薄纱笼罩,只能看出个大致轮廓,看不清面容,但警方凭借精湛的追踪技术,反向追踪发现他来自刘河镇闸南村。这是个鱼龙混杂之地,多是外来务工人员,仿若一个藏污纳垢的大染缸。警方当机立断,迅速封锁村子,警灯闪烁,警徽闪耀,民警们如细密的渔网,挨家挨户排查。在一家木材加工厂,凭借工人几句不经意的闲聊,锁定了嫌疑人——43 岁的河南人郑振山。
民警们怀揣着即将破案的激动心情,风风火火赶到郑振山的出租屋,却仿若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扑了个空,屋内空荡荡的,人去屋空。只有一件带血的衣服随意丢弃在角落,仿若一朵被鲜血染红的残花,还有做梯子剩下的木方散落一地,这些木方参差不齐,带着新鲜的锯痕,仿佛在无声诉说着这里发生过的罪恶,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木屑味。桌上一封遗书更是让人心惊肉跳:“我路已经走到头了,所以我决定找机会杀了你,这个世界再见了真真山。”那歪歪扭扭的字迹,仿若一条条扭曲的蚯蚓,透着绝望与决绝,看来,这起惨案是蓄谋已久。
深挖郑振山的过往,一段比八点档狗血剧还离奇的剧情浮出水面。3 年前,赵林怀揣着对新生活的憧憬,在郑振山打工的木器厂附近开了家小卖部。小卖部不大,却被她收拾得温馨雅致,货架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零食与生活用品。郑振山每日下班后,总会晃悠到这儿,买上一包烟,或是一瓶酒,偶尔和赵林闲聊几句。起初,只是几句简单的寒暄,可渐渐地,空气中开始弥漫着不一样的味道。赵林那眉眼含笑的模样,仿若春日暖阳,一点一点融化了郑振山的心,两人眉来眼去,情愫暗生,很快就滚到了一张床上,成了情人。纸终究包不住火,郑振山的老婆是个精明能干的女人,察觉到异样后,一番调查,知晓了真相,果断离婚,带着孩子决然离去。儿子正值叛逆青春期,得知父亲的丑事,气得满脸通红,双眼充血,拿刀要跟老爹拼命,好好一个家,就这么在一场婚外情的风暴中支离破碎。郑振山把这笔账全算在了赵林头上,心中的怨恨仿若一颗毒瘤,日益膨胀。
原来,赵林怀孕后,那段日子,她的身形日渐圆润,却也因此变得更加肆无忌惮。她挺着个大肚子,满脸骄纵地找郑振山要名分,在木器厂门口大吵大闹,那尖锐的嗓音划破长空,引得工友们纷纷侧目。事情越闹越大,甚至捅到了郑振山老婆那儿。郑振山彼时被爱情冲昏头脑,猪油蒙了心,铁了心要跟赵林在一起。可赵林这边,丈夫得知此事后,怒发冲冠,要求她打掉孩子,才同意离婚。赵林起初还哭闹反抗,可后来不知为何,孩子没了,她也没跟郑振山在一起,理由是老公反悔了。这下可好,郑振山觉得自己被耍得团团转,仿若一个跳梁小丑,工作也没心思,整天泡在牌桌,借酒消愁。那昏暗的牌室里,烟雾缭绕,他眼神迷离,不到两年,辛苦积攒的积蓄输光,还欠了一屁股债,被债主追得像条丧家犬。
案发当天,郑振山满心憋屈,本想去纠缠赵林,讨要一个说法。他早早来到赵林家楼下,像个幽灵般在阴影处徘徊。夜色渐深,终于,他看到赵林从万德华车上下来,那一瞬间,新仇旧恨仿若汹涌的潮水,涌上心头。他双拳紧握,指关节泛白,强忍着怒火,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嘴唇都被咬出了血印,才铁青着脸回到住处。回到那狭小昏暗的出租屋,他从床底摸出一瓶劣质白酒,仰头灌下几口,辛辣的酒水顺着喉咙流下,仿若燃烧的火焰,却浇不灭他心中的怒火,反而越烧越旺。他躺在床上,望着斑驳的天花板,脑海中不断浮现赵林的一颦一笑,过往的甜蜜与如今的背叛交织在一起,仿若一把把利刃,刺痛他的心。越想越气,他索性翻身而起,操起屋里的工具,叮叮当当忙活起来,不多时,就做了把简易梯子。趁着夜色正浓,扛着梯子,仿若复仇的死神,又杀回赵林家。
酒精上头,让他仿若拥有了蛮牛般的力气,他来到赵林家窗外,双手握住防盗窗,怒吼一声,使出全身蛮力掰弯防盗窗,那刺耳的金属扭曲声在寂静的夜里仿若鬼哭狼嚎。他钻进屋内,身形摇晃,仿若来自地狱的恶鬼。
赵林在睡梦中被这阵嘈杂惊醒,睡眼惺忪地起身查看。客厅灯光昏黄黯淡,仿若垂死之人的最后一丝呼吸,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