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开心的像个小女孩,突然说:“可是,蕾儿穿着衣服,还怎么回到哥哥的身体里。”
我走过去深情地望着她,情不自禁地吻了吻她的额头,笑道:“你不用再回到我的身体里了,从今天起,你就光明正大的在身边陪着我。”
思蕾迟疑道:“那我见到另一个思蕾怎么办?我们两个必然会死掉一个的。”
我愉快的朝她摇摇头,轻松地说:“蕾儿,阴、阳次乙元世界已经被我打破,魂狱也被我冲破吸收,我们已经可以回到我来时的世界。因此,不用回到她们身边了。”
“真的?!”思蕾开心的跳起来,“我要去上大学,我要去上班,听冰儿姐说,你们的世界可好玩了!”
雪香公主吃惊地看着我们,发亮的眼睛已变成死灰色,血淋淋地断头晃动着,用尽最后一点力气,质问道:“元哥哥,你……你……为什么杀我?”
我脸上只有同情和怜悯,连一点惊讶愤怒之意都没有,从她无头尸的手中,拿回宝书重新放进胸膛里,抚平伤口冷冷道:“乖,请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她闻言脸上的肌肉颤动了一下,缓缓地闭上了绝美的双眼……
“当-当-当……”海关大楼的钟声敲响了六下,惊飞了晨鸽,迎着朝阳,就像一架架银灰色战机。
“希溜溜”的鸽哨声,夹杂着海港上的外国邮轮汽笛声,划开了晨曦时的薄雾--城市醒了。
红坊巷的刘家妈妈蓝冰儿,早早地出去给儿子、女儿们买来了早点,一手拎着金灿灿的油条,另一手端着盛有乳白豆浆的钢精锅,锅盖翻转着,上面是一大堆热气腾腾的小笼包。
她用性感挺翘的臀部顶开黑色的大门,边越过天井向客堂间走去,边大声招呼:“小元,小蕾,小妃,小夹,小窝下来吃早饭啦!”
等把早点在八仙桌上放好,却听不见什么回音。冰儿妈妈匆匆洗了一下手,嘀咕着走上楼梯:“这几个小懒鬼,太阳都晒到屁股沟子了,也不起床,都要等我做娘的拉被头。”
正说着,珍妃、乳夹和腰窝,已经先后从房间里走出来。
“初中生和小学生都能早早起来,偏偏上班的和上高中的不应心时间早晚。”冰儿妈妈说着眯起眼笑了笑,用手分别摸了摸珍妃、乳夹和腰窝的头,以示鼓励,开心道:“快去吃吧,不用等他们俩。”
说罢,先拉开后楼的女儿房间,正读高三的女儿思蕾,只穿着一件小背心,乌发蓬松如云披散,坐在乱蓬蓬的被子中,醒来后,仍抹不掉眉眼间的云雾,裸露在外的手臂,洁白如牛乳熠熠生辉。
她的目光划过女儿蝴蝶微憩般的睫毛,红润如海棠的美唇,心疼地叹息一声,拿起一件衣服披在女儿的香肩上,道:“天冷,不要这样光着身子,当心受凉。”
“妈妈,几点钟了?”思蕾迷迷糊糊地问道。
蓝妈妈美眸一瞪,道:“快七点了!”
“啊呀!上课要迟到了。妈妈,快帮我把头梳梳。”思蕾着急起来,一时间手忙脚乱,穿了一身凌乱衣服。
蓝冰儿满眼心疼,道:“不要急,不要急。慢慢来。晚了让你哥哥开车送你。”
来不及听母亲把话说完,思蕾就急匆匆地冲了下去,留下一连串“噔噔蹬”的急促下楼梯声音。
蓝冰儿掀开女儿的被子,瞬间头都疼了!女儿思蕾竟然又尿床了,“这么漂亮的一个大姑娘,偏偏有尿床的毛病,怎么老也改不了呀!看来这星期还得带她去看医生。”
蓝冰儿帮女儿收拾完床铺,皱着眉头,揉了揉微微发疼的太阳穴,打开窗户,把头探到窗外看看,前楼还没动静,只好再去叫儿子起床。
打开儿子的房门,里面黑咕隆咚的。她上前拉开柔和、舒适、安闲的窗帘,回头一看,日式双层床上的儿子,仍然拥着轻盈的羽绒被,在呼呼大睡。
冰儿妈妈一把掀开儿子身上的被子,柔声道:“大懒鬼,快起来了。你昨天夜里不是说今天有重要事情,让妈妈早些叫你起吗?”
刘薰元在床上滚了个身,翻着白眼儿,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漂亮的好妈妈,让我再困一歇嘛……昨晚两点才睡啊!”
刘薰元这一滚动不打紧,把布满强健紧实肌肉,但不是特壮的性感身体,完全暴露在冰儿妈妈的眼前。
她一眼看去再也没法,从这充满男人味磁性的性感身体上挪开视线。
“妈妈,你怎么了?”刘薰元用被子盖好身体,懒洋洋地从床上坐起了身。
寡